其實連杜老頭也沒注意到,這酒息丹服用過後的副作用就是讓人會沉醉不醒,畢竟酒息丹中的琥珀色液體,那可是整整一年酒水量的精華,即使是煉氣期的強者,想要釋放這酒氣,也是困難重重。
這三天裏,雪兒雅蘭孫旭都來找過寧遠,看到沉醉不醒,呼呼大睡的寧遠也無可奈何。不了解實情的雅蘭還以為寧遠沉迷酒水連修煉也不顧,忿忿的在寧遠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寧遠隻是誒喲一聲又接著大睡。弄得雪兒捂嘴輕笑,雅蘭一陣白眼:“你這臭小子竟然還知道疼”。無求師傅問起孫旭寧遠的情況,孫旭不敢提及寧遠不來修煉是因為醉酒,隻能編來一個藉口說寧遠自從中毒後就身體不適,現在在宿舍修養。
雖然對寧遠的行為氣憤無比,但紫玉仍然盡心盡力的調查寧遠被投毒一案,這三日來取到重大進展,巫毒藥房是喬書羽負責管理,在清點數量的時候一瓶失真散丟失了。最後查到是無為師傅門下的一個弟子盜去,他對自己所犯下的事情竟然沒有任何辯解就承認了,而李敬此次做事也是雷厲風行,立刻把那人逐出學院。赤經師叔還在清文殿中對他嚴格執法的行為高度讚揚。紫玉對李敬的行為產生了一點懷疑,難道他真如赤經師叔所說的公私分明。
李敬屋內
“他媽的,這紫玉差點就查到了我的身上了”王鏞生氣的說道
“計華,你不是說寧遠得罪過她嗎?怎麼還會查的那麼認真”
計華滿頭大汗,心中恐懼,說道:“我也不清楚,我當時想找一個不是我們的人查此案。無求師叔會覺得我們這個避嫌的行為做的很好,從而對敬哥的映象重新變好,哪知道搬到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誒,為了救我損失了那麼一個忠心的手下,真是不應該啊,計華,要不咱去求求敬哥,讓那得力助手去麵壁,不用被遣會山下”計華聽了王鏞這番話後搖了搖頭:“陷害同門就是一個重罪,敬哥已經設法讓人不廢去他的修為了,如果敬哥這次不嚴格執法讓他逐出學院的的話那麼咱們嫌疑更大。”
“王哥,你家在民間勢力那麼大,不如讓他先到你家任職。也許他在那裏還能幫助到我們”王鏞聽了計華這話後點了點頭:“也就能這樣了”
“我王鏞和敬哥橫行下院長達三年,竟然今年一次又一次的在寧遠手下吃虧,真是氣煞我也”計華想起之前在藏書閣的事,也咬牙切齒的說:“王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收拾寧遠的”
“收拾,你告訴我怎麼收拾”
計華一下子說不上來:“這,這”
“你看看他這一年來做了多少事情,團結學子與我們對著幹,修為又急速提升,你看看一個低年級的學子,修為已經快逼近一般高年級的學子了”
“我就不知道為什麼敬哥遲遲不對他動手”
計華聽著王鏞的話表麵上是誠惶誠恐,不時的對王鏞的話語讚同一下,心中確是鄙夷無比:“敬哥的智慧你王鏞也想超越,如果沒有敬哥的話以你的智商不出一天你就會掃地出門”
門口一人進來,王鏞看到高興的喊道:“敬哥,你回來啦?”李敬點了點頭,接過王鏞遞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後說道:“真沒想到,那根破棍子竟然是極品法器,你說說他是怎麼走了狗屎運得到的”
王鏞說道:“不會真如輕塵師叔所說的那根落魂棍跟他有緣吧”李敬看了王鏞一眼,王鏞想起那日被李敬所打的臉還隱隱作痛,立刻閉口不說。
“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有緣,我看八九是後麵有高人幫助”
計華心中一動問道:“你說是不是輕塵師叔”李敬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輕塵師叔才第一次見到寧遠,絕對不可能幫助他”
“那是誰呢”
李敬哼了一聲說道:“不管是誰,要是我知道後,定要他好看”
“寧遠,你越來越讓我意外了,好,我要好好的陪你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