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得吃午飯了。”主編馮朵看了看手表說。
這話可就不中聽了,明裏暗裏都在說夏黎初的團隊沒有時間概念,往大了說就是夏黎初耍大牌,讓人等那麼久,但這個時間分明是雜誌社訂下的。
喬真頓時收了臉上客氣的笑,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不是馮主編定的好時間嗎?我們家黎初今早還有些不舒服呢,這不都按時過來了,馮主編拿時間說事兒可真不夠意↓
這是一家頗有名聲的私家菜館,然而夏黎初卻有些食不下咽,他不是什麼心大的人,對著有著這樣特殊身份的一個人能夠心裏沒有任何想法。
於文曼也不是來吃飯的,見夏黎初吃得差不多,猶豫了會兒,腦子裏全是那天的事兒,她去問徐卓晏,但他口風緊,一句也不肯透露出來。
其實真相如何,於文曼心中隱約有個猜測。
“我想問一個問題。”
於文曼臉上的神情並不具有侵略性,夏黎初稍稍放鬆了些,“您問。”
於文曼難得局促,“我是想問問關於你那孩子的身世。首先我很抱歉,我不該私自去做他跟卓晏的親子鑒定,但是那孩子跟卓晏太像了,我沒有辦法不懷疑,我也不可能看著徐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當聽到第一句話時,夏黎初的心就高高掛了起來,呼吸瞬間就變得有些急促,他目光鎖定著於文曼,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於文曼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怕夏黎初誤會,便說:“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想知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一個孩子怎麼會……”她的聲音稍稍放輕,“怎麼會有兩個爸爸?”
說罷,於文曼目不轉睛地盯著夏黎初,夏黎初也回以她同樣的目光,但卻有些冰冷,“您或許可以去問問卓晏。”
於文曼抓緊手中的手巾,“我問了,他不肯說。”
夏黎初垂下頭,“那我也無可奉告。”
於文曼不再逼他,兩人相安無事地結束了這頓午餐。
離開時,於文曼喊住了夏黎初,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是我想的那樣嗎?”
夏黎初模棱兩可地答道:“不知道徐夫人想的是哪樣,當然,徐夫人想的總會是對的。”
說罷,夏黎初便領著喬真等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上車後,喬真才開始八卦,“你和徐夫人在打什麼啞謎?”
夏黎初隨口扯了個謊,說:“是關於卓晏的事情。”
喬真嘖嘖兩聲,搖頭道:“這些豪門夫人的心思可真難猜,我還以為她是來找你幹架的,沒想到居然是來幫你的,不明真相的人還真以為你和她關係不錯。”
夏黎初低聲笑了笑,說:“我和徐卓晏關係沒有放到台麵上來說時,她和我關係確實還不錯,不過後來……你也該猜得出,不過她也不能說做錯了什麼吧,隻是立場不同,所以大家做出的決定不同。”
“介意說說看當年她做了什麼嗎?是不是甩了張支票讓你離開他兒子?”於文曼興致勃勃地問道。
夏黎初怔忡片刻,笑了笑,搖頭道:“沒,她直接斷了卓晏的資金鏈。”提起往事,夏黎初現在已經能夠非常坦然的麵對,仿佛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他還比了個手勢,“那個公司是他的心血,我還記得蠻清楚的,資金鏈被斷的期間,他每天都很遲才回來,成天都奔波在各個銀行之間,還有數不盡的飯局。”
於文曼是個狠人,她知道拿別的威脅不了夏黎初,便直接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她吃準了夏黎初舍不得徐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