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什麼了嗎?”從我湊過去的時候,趙大師也在注意著我,現在看到我回來了忍不住問道。
我搖了搖頭,畢竟尋常人怎麼會聯想到超出能解釋範圍的事情。
看著麵前的音河,大家都是一副沮喪的樣子,音河河道很長,河麵也很寬闊,平日裏想要過去也隻有過橋。
現在橋斷了,該怎麼才能過去。
“幾位先生,你們這是要過河吧?”一位劃著船的大嬸兒將船停在我們不遠的岸口處,大聲的喊道。
“你說我們?”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我們三個,然後看向那個大嬸兒。
大嬸兒重重的點了點頭,並向我們招手,示意快點過去。
“師父,要不我們就坐船吧。”我轉過頭去詢問道。
“也好,現在除了坐船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趙大師點點頭,想到能過河了麵上的表情好了許多。
拉上皈依,我們三個人很快就到了大嬸兒的船上。
“大嬸兒,還真是謝謝你,我們正愁沒法過河呢。”我笑眯眯的對大嬸兒說道,這條船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
“不用謝,過河費300塊,你們一會兒下船就給了吧。”大嬸兒也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300!這人搶錢還是坑人啊!
“過個河你收我們300?你這也太坑了吧?”現在的人都這麼黑心嗎,在這種時候居然坐地起價了。
“怎麼?嫌貴啊?嫌貴你們現在就下去。”大嬸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把船漿拿了起來,一副準備趕人的樣子。
我看了看船底下粘稠的河水,裏麵波濤暗湧,仿佛有惡鬼在暗中窺視,隨時準備吞掉落水的人。
咽了一口口水,將視線從河裏麵轉移出來,有些艱難的搖了搖頭。
“大嬸你不要介意,他這人從小窮怕了,所以才這麼緊張錢。你放心,該給的我們一分都不會少。”皈依開口解釋道,但是聽他說描述的我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我。
“還是小夥子你懂事,不像有的人……”大嬸拿她的眼睛剜了我一眼,其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我隻能抬頭望天,不去看大嬸的眼神。
過河之後,我還在心疼那300塊錢,又恨皈依不拿錢當回事兒。
“好了,既然過來了就好好開始找線索,不要再想其他的了。”趙大師深知我摳門的性格肯定還在想剛剛的事,所以開口將我腦中的胡思亂想打斷了。
這時,一輛救護車從我們身邊呼嘯著開過去,速度之快除了留下一道殘影和警笛聲就沒有了。
“真是晦氣。”一過來就遇到這種事,簡直就是晦氣。
“車裏有陰氣。”從剛剛 救護車還沒開過來的時候趙大師就皺著眉頭,現在他似乎仔細辨別了一下,然後迅速說道。
“跟上去。”皈依也發話了。
於是我們又攔了一輛車,跟著救護車的軌跡就開了過去,司機看我們著急的樣子還以為救護車裏的是我們的親人,於是跟的更緊了。
“生死有命,幾位不要太緊張了。”
下車的時候司機突然說了一句,這下我們仨都沒反應過來,朝司機尷尬的一笑什麼也沒解釋就走了。
“師父,車裏的陰氣怎麼回事?”到了醫院,我壓低了聲音問道,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大肆宣揚,不然光是鬼真實存在這一點就能讓整個社會都亂套。
“車裏的病人應該是被鬼上身了,所以才會有陰氣,而且陰氣很重,看來這鬼的道行很厲害。”趙大師說道。
“這會不會跟我們一直在追查的事情有關?”我問道。
“很難說,不過今天音河的橋剛剛斷就有人被鬼上身了,兩者聯係起來就算沒有直接聯係,也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七拐八扭之下,我們終於找到了那股陰氣現在的地方,急診室外麵還有一個老頭,此時正哭的昏天黑地,任憑周圍的護士怎麼勸說也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