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我今天就在這裏把話給你說明白,你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你都不能主動對付我姐,否則我不能放過你,他雖然做了很多錯事,但那畢竟是我姐,我不能放手不管。”秦風說。
蘇曉看都沒有看他:“沒想到你們家的人對血緣看得這樣重要,你的姐姐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明明知道夏天是有夫之婦,她還來勾引他,你覺得難道我就應該生生的咽下這口氣嗎?不管你要怎麼阻止,反正我不可能放過他,既然這樣,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別過一切珍重吧。”
“蘇曉。”秦風看著蘇曉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喊道。“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連一條退路都不給自己留嗎?”
蘇曉回過頭來定定的看著秦風,一字一頓的說:“不是我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曾幾何時,我也想過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度過這一生,但是是你們逼我,是生活不放過我。”
秦風看著蘇曉的眼睛,蘇曉的廉江已經沒有了當日的清澈明亮,剩下的隻有仇恨。
她的世界坍塌了,她一直用自己的信念構造的世界坍塌了,原來那麼久他接受的不過是一個笑話,這樣沉重的打擊,她一個弱女子怎樣承受的重?
“蘇曉,有時候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秦風d說。
“也知道有時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選擇放手是我的權利,而不是我的義務,你明白嗎?我不是聖母,沒義務以德報怨,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孔子當年不是說過嗎?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蘇曉……”秦風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蘇曉打斷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想說什麼?我也不想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沒有人會懂我的痛苦,你們都隻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思考問題,既然這樣,就隻有我為自己謀劃了,你別怪我自私。”
說完這句話之後,蘇曉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張栩早就等候在了車上,我也跟著上了車。
我一直在擔心以張栩那麼高的法力,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會被揭穿,但是事情真的很奇怪,跟了這麼長時間,張栩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也許他也為最近的事情正忙得焦頭爛額,所以才無暇顧及吧。
“下去。”是蘇曉的聲音。
“女人,有本事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張栩對蘇曉說,眼睛裏麵有顯而易見的怒氣,但是,蘇小可不想去顧及他的感受。
“我說讓你下去聽到沒有?耳朵聾了是不是?這是我的車。”蘇曉說。
張栩的眼睛裏麵好像能冒火,但是他還是硬生生的壓下了自己的怒氣,他下了車,隻是在關車門的時候狠狠的甩了一下,借此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恐怕以他那麼養尊處優的身份,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對待吧。
張栩下車之後,蘇曉就用打車軟件叫了一個代駕,大家很快就來了,十個30歲左右的男人短發,看上去很是幹練,但是我卻看出了他身上極重的陰氣。
現在蘇曉的身上還有張栩的屍氣,所以特別容易招惹這些髒東西,看來又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一路上我都緊緊著盯著那個司機,好在他的導航並不是沒有發現我的存在,隻是在簡單的開車。
蘇曉一直在看手機,我看了一下,他在找工作,我這才想起之前她一直都是靠程洛過活的,在家裏乖乖的做全職太太。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想再繼續靠程洛那是不可能了,所以蘇曉必須得找工作,自力更生,之前的那間房子也回不去了,那裏麵充滿了太多溫馨的回憶,是個不能觸碰的禁忌。
我說這女人還是得有自己的工作,這樣的話花起錢來也理所當然,是靠男人,終究是拿別人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花錢不能理直氣壯。
輕音般若嫁給我之後,絕不會讓她在家裏做個全職太太,她還年輕,不能就這樣將自己的後半輩子綁在家庭上,她也有自己要去看的,要去發現的,要去了解的,要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就這樣把道德毀了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