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說話,應該是看到林森也在這裏,所以被嚇到了。
該死的林森,他不是喜歡風晴嗎?
這就是他喜歡風晴的結果?
看到風晴這個樣子,我心頭火起:“林森,你他媽還是不是個東西,有你這樣欺負女人的嗎?”
罵著我就想起身,把風晴從沙發上帶走,可是兩個赤膊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草泥馬,怎麼說話呢?”其中一個人不停的推搡著我,嘴裏麵說些不幹不淨的話。
“森哥,我們要不動手吧,這小子看上去挺欠揍的。”一個林森身邊的人說。
像他們這種人,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個混混,一看就是林森為了對付我而找來的大手。
“先別打他。”林森開口。
我當然知道他為什麼不打我,絕對不是因為放過了我,而是從小他就看我不順眼,但是又不敢打我。
為了打我,他下水道沒少進去過。
所以,他對我尤為忌憚。
其他的人都看向了林森。
林森道:“不是不讓你們打,這小子邪性的很,你們動手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著了他的道了,我比你們誰都想動手。”
嗬,他應該還不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因為夏如霜,可是現在夏如霜已經沒有了千年道行,保護不了我了,現在,我能靠的隻有自己。
可是,既然林森那麼怕我,那麼我為什麼不理用一下這一點呢。
我仰起頭,對林森說:“林森,你還敢對我動手啊,你小時候吃的那些虧難道你都忘了?我告訴你,看見你頭頂那個吊燈沒有,你要是敢動手,它立馬能下來砸在你頭上。”
林森的麵目變得青紫,他從小沒少吃我的苦頭,不管我現在說什麼他都信,但是他旁邊的那幾個小子可就不信了。
“森哥,我就不信還有這麼邪門的事情,你讓開,我來動手……”那個小子說著就要摩拳擦掌的過來對付我。
“一邊兒去,你是不了解這個小子,燈掉下來砸的是我,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林森道。
“不是,森哥,怎麼就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這燈這麼大,他要是能掉下來,我們不是都躲不過去嘛,我就是不想看著這個小子胡說八道。”那個打手委屈巴巴的說道。
“不是,森哥,你往外麵站點兒,這個小子交給我們來對付就好了。”另一個打手說。
林森顯然在考慮他們的建議。
不,不行,要是被這麼多人大了,我回去得在床上躺一個月。
“林森,我告訴你,你今天動手試試,要是你敢動手,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我故意加大了音量,但是心裏麵卻十分的沒底。
林森顯然也是怒了:“反正從小就沒少和你打架,我就不信了,回回他都能那麼邪門。”
正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雜七雜八的腳步聲。
遭了,林森這家夥不會是覺得屋裏麵的的和幾個人不夠用,然後又叫了人吧。
這下玩大發了。
就在我猜測的時候,KTV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嘿,這世界就是這麼的小,進來的那幫人的頭頭我居然還認識,就是之前算命的時候幫我們作證的那個中年人。
他快步向我走來:“小兄弟,你沒事兒吧。”
“我搖了搖頭,你怎麼在這裏?”
他賠笑:“這KTV是我開的,我是這裏的老板,剛才迎賓小姐說看見您氣喘籲籲的過來,所以我就帶人趕過來了。”
“帶人趕過來幹什麼?圍追我?”
“你看看小兄弟怎麼這麼愛說笑。”中年人說完之後轉向了林森。“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能不能今天賣我一個麵子,放過他?”
林森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人,又看了看中年人手下的人,這明顯不夠啊,所以隻好點點頭,帶著他的人走了。
見到林森走了,我也跟中年人告別,然後帶風晴離開了。
KTV的下麵是一個公園,想著風晴剛才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應該心情不怎麼好,所以我帶她來這裏走走。
在陪著風晴溜達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有事瞞著我,有好幾次想開口對我說什麼,但卻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大概跟今天的經曆有關吧,出於人物關係,我也不好多問,隻能慢慢的跟在她後麵。
風晴走了一會兒,坐在了公園的長椅上。
“顧十三,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說實話。”
我也坐了下來:“你說。”
“如果有人讓你跟你最愛的人還有你的父母之間選擇,你會選擇誰?”風晴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我有些愣神。
她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