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還覺得奇怪呢!怎麼皇上和公主這一路,走了這麼久?難道是奴才這近路,抄得太快了?”
我不自覺地想笑,夏侯子衿沒理他,拉著我徑直朝裏麵走去。
景泰宮的眾人忙行禮。我瞧了一眼,見芳涵和祥和祥瑞跪在前頭。腳步微微一滯,他卻是沒有停下來。
入內,有宮婢急著上前引路。
李公公跟在我們身側,還絮絮叨叨地說著:“奴才也不知道那種藥膏好,幹脆,全拿了來。王大人和餘大人還說要來呢,奴才便說,不必來了。”
此刻,已經進了寢宮,李公公還想說,卻聽夏侯子衿回頭道:“好了,將東西放下,讓人打盆水來,都出去。”
李公公的神色一滯,反應過來了,忙將東西放下,點了頭退下去。
水很快送來了,來人是芳涵。她隻從容地朝我看了一眼,便又退下去。
他親自擰幹了帕子,輕輕擦拭著我額頭的傷。
有些疼,我忍不住想逃。
他拉住我的手,皺眉道:“朕以為,你不知道疼。居然,這麼用力。”他的話裏,全是心疼的味道。
我咬著唇:“那都是因為皇上騙得我太苦,先生去了,我又如何還能再讓卿恒出事情?”
他怔了下,卻是咬牙道:“就是不知道朕如果出事,你是不是也這樣?”
怒看著他,他難道會不知道麼?
一氣之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沒好氣地道:“皇上真的不知道麼?”
他低咳一聲,卻是邪邪地笑:“朕不知道。”
“你……”真好啊,我為他如此赴湯蹈火,他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不知道。”
幫我將藥膏塗上去,他收了藥膏,才張開雙臂將我抱住,長歎一聲道:“你生氣的時候,朕真高興。”
我怔住,我生氣,他高興。嗬,他還真是個奇怪之人。
他卻又道:“若是朕也出事,你也為了朕磕幾個頭便好,其他的,再也不必多做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頭狠狠地一震,隻要磕幾個頭就好……
他是在告訴我,以後千萬不要我為了他冒生命危險,是麼?
回抱住他,吸了吸鼻子,笑道:“皇上真臭美,誰要為了你去磕頭?”
他卻是笑:“不磕啊,不磕也好。省得到時候,還要浪費一盒藥膏在你的身上。”
咬著牙,他的嘴,從來惡毒。一點都不肯讓我。
抬眸,他卻俯身下來吻住我的唇,聲音低低的:“以後,讓朕來保護你。”
我瞧著他,開口道:“皇上從來把我,保護得那樣好。”
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把我置於危險之中,他還說,能為我做的,隻有那麼多。眼眶濕濕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了,深吸著氣,他已經起身,橫抱起我,大步朝床邊走去。
他俯身壓下來,喘熄著開口:“阿梓,朕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菱唇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真好啊,他終於,也這樣說了。回想起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對著我,處處隱忍著。
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心酸起來。
緊緊地抱住他的身子,點著頭開口: “我等皇上這句話,很久了。”
他笑起來,薄唇劃過我柔/滑的肌膚,手,已經-悄然解開我的衣衫。
我迎合著他,他的呼吸急促,猛地一挺,炙熱的龍禦被送入我的身體。我嬌哼出聲,用力抓住他的後背,他不住地喘熄著,臉上的笑容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