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半信半疑的孫悟空問道:“前番見女嬰王模樣甚是清醒,五官俱全,麵色紅瑞,怎麼今番就得了病了?她是得了什麼病?老孫也算是懂得些經脈疏通之術。興許老孫還能幫得上她咧。”
女妖眼淚鼻涕一把流出,幹癟唇角扯道:“若是小病小災,那我也不會這般啼啼哭哭,有失顏麵。隻是那大羅神仙都無法救治的疑難雜症。”滿臉愁容密雨的女妖王說完之後又連歎三聲。得知女嬰王身患絕症的孫悟空不悲反歡喜,暗暗想來:“莫非是老天之命,知道老孫要取走她的心髒,故讓他生出一場大病。”
有道是“陰謀詭計精心布置,千方百計將他算計。”生性耿直的孫悟空哪裏想得到自己正落入心機深重的女妖王的陰謀之中。
片刻之後,女嬰王慢慢走出。
隻看她:麵如白紙,身如楊柳。身著一件蕾絲花邊短裙,長腿妖嬈,五官精致。前番還是有說有笑,今日卻是滿臉陰鬱。
她在悟空身前慢騰騰地行了一禮,怎奈楊柳身一下酸軟倒在悟空懷裏,急得悟空“哎呀”一聲,沒頭沒腦叫地大叫“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
心裏陰笑臉上悲苦的女妖王趕緊過來攙扶,急急地使喚了閨房中那兩個五短身材的丫鬟,端了一碗肝腸寸斷的苦藥來與她女兒喝下。
本已雙眼閉上的女嬰王迷迷糊糊半張開眼,看到猴子滿臉緊張,僅僅拽著自己小身子骨不放,便道:“奴家方才失禮了,還望英雄不要見笑。”
本想取走這女嬰王心髒的孫悟空在她的媚眼加酥骨之下開始昏昏沉沉地把她攙扶上了床,並且蓋上被子叫她安心養病。
衣不解帶的女嬰王暗地裏使走了兩個五短身材的丫鬟並叫孫悟空幫他解開第一層衣服再睡。從未觸及女子身的孫悟空又驚又喜,吞吐了半天還是剝開了女嬰王的衣服,哪裏知道女子上身隻有套著一件白衫。
蔥花身子外加含情雙眼讓本來欲火難熬的悟空魂不守舍熱血沸騰。羞答答的女嬰王道:“奴家的身子卻隻有英雄你能夠碰得,方才我倒在你懷裏,肌膚之間竟然沒有生出那白森森的芒刺,看來英雄與奴家的這份姻緣是天地注定的,若英雄覺得奴家相貌身材還算可以,今晚就要了奴家吧?”
喘著粗氣的孫悟空更驚更喜,誘惑麵前什麼都忘得幹幹淨淨,幹柴烈火,你說還能生出些什麼?隻是天不遂人心,萬事皆由天意。
遠在天邊的玄奘猛然一個噴嚏打出,經過某種神秘電波的力量穿入正在寬衣解帶的孫悟空心中,驚得孫悟空一把推開小白兔紮在自己胸前的女嬰王,道:“對……對不住,老孫還有要事在身現行一步。”
孫悟空不由分說地一溜煙消失無蹤,怒得女嬰王摔罐子砸盆子。衣服脫光,媚眼拋光的美人計還能夠失誤,這可把她的自尊心打擊得一塌糊塗。
暗地裏觀看的女妖王掀開羅帳款款走了出來,道:“原以為可以為我妖族招一個女婿,隻怕是賠了夫人還要丟流沙心,賠本買賣我不做。現在知道猴子雖有色心,但無色膽,方才不知道猴子腦袋裏閃出了什麼,本來急急火火地要奪了的身子,卻又冷水灌頭般將你推開。天意如此,休怪我不顧仁義,現在就叫你二弟與三弟前來將他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