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我與地藏王是親戚(1 / 3)

那個五短身材的侍女是王母安插在玉帝身邊的間諜,這王母玉帝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彼此的信任比溝溝裏的汙水還少些,這五短身材的侍女三頭兩頭都要向王母打小報告,說這玉帝穿的是甚麼顏色的內褲,近日來又與哪些仙女有過勾搭,但凡玉帝發生的事情,小侍女必定一五一十絕不含糊地講來。

待那侍女屁顛屁顛地離開之後,玉帝掀開垂簾嘴角扯出一抹譏諷。各位看官會問了,嘿!這玉帝是學那曾國藩麼?暫且不提。

有道是,紅顏禍水,命中災星。這抓著小龍女的南蠻王哼哼哈哈,嘴角都扯到了耳根子,道:“今日得了一頭大美人,上天待我太好了。”

粗魯的南蠻王把小龍女五花大綁擺在宮殿上,讓滿朝的文武探頭探腦口水直流地觀望,立在南蠻王身後的女妃子就不爽了,吃醋是女人調情的手段,那嘟著小嘴巴撒嬌的愛妃道:“大王,你是不是不要奴家了?奴家跟了你三年有餘,是否有了那女子就不要奴家了?”

一臉不耐煩地南蠻王對著曾經的愛妃道:“去去,哪裏那麼多話,把衣服剝光趴在床上,等我。”

那愛妃心思縝密,暗暗想著:“大王最愛吹簫,雖然我模樣沒有那龍女周正,但床上之事龍女未必有我擅長,瞧那龍女一臉祥和,想是那還未開苞的一朵花。這自古處女難做少婦之事,大王身經百戰應該知道這一點,因此大王還是離不開我的。”

這妃子怔怔地想了一會兒,嘴角咧開一抹歡笑,卻迎來南蠻王的一巴掌,那從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南蠻王怒道:“還立在這作甚,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麼?真賤!”

那妃子眼淚落下,不敢責怪南蠻王,卻將這冰火兩重天的變化歸咎於小龍女身上,氣急敗壞地妃子手裏神不知鬼不曉就拎著一把白森森的匕首,五步做三步走來到了小龍女身邊,匕首上揚,道:“就是你這妖女迷惑了大王,讓大王出手打我。”

這妃子不曾想到,一把七尺長的劍“嗖”地一下就刺入了他的胸膛,她手裏的匕首掉落在地,身體側倒,被兩旁的太監拖走了。

那南蠻王收了寶劍,用舌頭舔了舔長劍上的血漬,與小龍女道:“愛妃最擅長床上吹簫,今日她死了。這吹簫的活便由你來做。”

那南蠻王不顧小龍女冰冷態度,當即就叫人把龍女抬到床上去。

這城外的小院落裏,那玄奘正在咯吱咯吱地喂雞食,三隻老母雞外加兩頭大公雞都在玄奘腳底下轉悠,樂得清閑地玄奘轉身一望,嘿!那昨日茅廁內撅著個屁股的姑娘今日打扮得像個妖精,那兩塊肥肥厚厚的唇被塗抹成猴子屁股,腦袋上還插著幾朵大紅花,眨巴眨巴眼睛盯著渾身激起雞皮疙瘩的玄奘看。

玄奘暗道:“真是嘔心死人不償命,這世上要是都是這些女人,那自己還活不活。”

但是那心裏藏著掖著的東西在桌麵上是說不開的,善於社交的玄奘哪能像猴子那般坦率地指著那姑娘的醜陋不堪呐,說謊從來都是玄奘拿手的本事,隻見玄奘摸了摸臉上僵硬的肌肉,立馬是一副油嘴滑舌地浪?蕩模樣,一口一個妹妹叫著:“哎喲,妹妹,你咋這麼漂亮咧,貧僧都認不出來咧。這模樣得迷死多少雄性牲口啊,勸你還是莫要上街了,否則街上那些恐龍還咋活呀。”

那姑娘被玄奘逗得臉麵紅彤彤的,嬌嬌滴滴,也不把眼看玄奘,這玄奘在風花雪月裏已經積累了些許經驗,這用屁股想一想就知道姑娘對他有貓膩,隻是向來覺得自己還算不錯的玄奘哪裏肯接受這坨狗屎啊,一個勁鑽到茅廁把幾番嘔吐把胃裏的東西都給掏空了,那茅廁裏的養了一頭老母豬,那母豬見了玄奘前來,竟然咯吱咯吱形同老鼠地笑了起來,玄奘當即就給了那老母豬一腳,罵道:“笑你媽啊,成了精怪的母豬,今晚就把你給宰了來吃。”

哪知這母豬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六尺身材的美女出來,可把玄奘迷惑得兩隻眼睛撲閃撲閃地發亮,玄奘道:“你……你是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