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窮酸書生與九尾妖狐(1 / 2)

卻說這南蠻王生下便是人形狐狸身,當即就嚇壞了他那個滿腦袋之乎者也的老爸,剛剛臨產的九尾狐法力全無,恰好茅屋外麵來了一個老道人。

南蠻王的老爸屁顛屁顛地把那人不似人,妖不似妖的孩子送給老道人看,那老道人雙目識別妖物,把真相告訴了那書生老爸。

這老爸先是不信,嘿!那麼模樣美麗,皮膚滑嫩的女子怎會是妖物呢?再說了,自古妖皆以人血為食,可那九尾狐卻是百伶百俐的一個小家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給自己織毛衣穿,如此佳人怎會是妖物呢?

這但凡被妖物迷惑了的,哪裏分得清黑白,老道人當即用手指點了點清水撒在南蠻王老爸的眼皮上,他回去一瞧,嘿!床上躺著的是一條有九條尾巴的狐狸,還青麵獠牙地叫自己送碗水給她。

那書生當即就信了道人的話,把事先準備要的黃符燒成了灰,摻雜在粥裏給九尾狐吃,這狐狸心思縝密,從那書生的雙手發顫,眼神躲閃之中就看出了個大概,俗話說,紙是包不住火的,九尾狐偏偏愛上了這眼前的書生,這何謂愛?之前的時候以為是性,在人間隨便擄掠了些俊男子扒光了他們的衣服,躺在床上與他們吹簫,風流快活之時雲裏霧裏多逍遙,可這卻不是愛,自打在一個大雪之夜,這九尾狐遭受了雷劫,被劈得半死不活,顯出真身倒在雪地裏,卻被這書生所救,這書生酸味濃重,就是去當鴨子未必有人肯要,但自古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這九尾狐卻對這書生一見鍾情。

那書生把九尾狐救了起來,怕她凍著就用自己的粗布大衣裹了起來,自己卻凍得直哆嗦,三步兩步走到家裏,燒了把火,這半死不活的九尾狐也就醒了來,不過法力為曾恢複。

這書生本著把著九尾狐養些日子,等養肥了,就把她殺了,剝了皮毛給自己的老娘親織一身毛衣。

各位看官會問了,哪裏會有這般歹毒的人,這天煞的書生也能有與妖結緣的造化?可你要知道,這饑寒交迫的窮酸書生,他的愛心早就被落魄的生活給磨耗殆盡了,在他的心裏,沒有簡簡單單的施舍,隻有施舍獲得的回報。

三月有餘,他每天早晨在窗前念書,那九尾狐便在陳舊的書案上,兩眼眨啊眨啊,閃亮如白玉。

忽有一天,窮酸書生叫來了隔壁滿臉胡子茬的王屠夫,準備把九尾狐皮毛給剝了,哪裏知道書生家裏那九尾狐已經不再,卻端坐著一個百伶百俐的美女,這美女胸部挺拔,修長美腿,臀部翹起,堪稱人間極品。

這窮酸秀才那八十歲的老母親曾經見他年紀大了,給他說了幾回親事,唾沫星子都噴幹了,人家嫌棄他一事無成,哪裏肯嫁給他啊?有些滿臉麻子的女人尖聲尖氣地道:“嘿,你們家那窮酸秀才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來找老娘說親?撒泡尿照照你們那德行。呸!”

這女人從來都是現實的,沒錢沒房的男人就算是把嘴皮子磨破了也說不成。因此那窮酸書生從來都本著湊合湊合的心思,隻要是個女人,下麵有個洞就行,哪管長得醜或者漂亮啊,能傳宗接代就算是七老八十的寡婦也沒意見。

因此,這窮酸秀才看女人從來都隻看屁股,這屁股大那是旺夫相,能生很多娃娃來養老。

窮酸秀才哪裏知道那端坐著的女子竟然要委身嫁給他,可羨慕得那王屠夫口水流了一地,把肱二頭肌,腹肌全部亮了出來,暗地裏想那美女回心轉意。

窮酸秀才沒想到,自己那一坨狗屎樣還能抱得美人歸,可喜得他見人就說自己命好,說他最近桃花運美美的。

那些心懷嫉妒的雄性牲口對他道:“人家好好一個大姑娘,又不是瞎子誰瞧得上你呐,恐怕是妓院裏逃出的婊?子。嘿嘿,隨便找個人嫁了唄。”

這人要是沒自信,那人家說啥都信,這窮酸書生當晚想了一夜,覺得那人說得對,否則自己要錢沒錢,要房沒房,吃的是窩窩頭,睡得是稻草炕,人家那麼好的姑娘,會看上自己?

這窮酸書生把模樣周正,身材苗條,豐胸翹臀的九尾狐請到了桌子上,開誠布公地問她:“你是婊~子麼?”

在這窮酸書生心裏,那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昨夜又偷偷的瞄了一下九尾狐平日梳妝打扮的胭脂,那可不是窮人能用得起的,這窮酸書生心裏罵道:果是一婊`子。這窮人窮瘋了,見了有錢人都說禽獸,見了那模樣漂亮,有錢有品位的女人,就以為是婊`子,在他心裏,嘿!隻有那一身粗布,臉上兩朵高原紅,頭上還頂著一朵即將枯萎的小紅花,那才是好姑娘咧。

那九尾狐非常人,氣量心胸哪裏是常人能比的,雙目含情地望著那書生,道:“我還是處女,不信可以驗貨。”

人家都如此說了,是男人都應該上了吧。

這窮酸書生扭扭捏捏,好一會兒才脫了那九尾狐的衣服,拎著一盞燈,在九尾狐的玉體上照下照。這窮酸書生是三十歲還沒摸過女人手的男人,下麵那根棒子已經翹到了天上,不過還是兢兢業業地檢查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