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她們眼中的男人(2 / 2)

“奴婢是百合仙子!也是負責打掃蟠桃園的,由於我二人仙位極低,還沒有能力上三十二層天測試天命年歲。”

玄奘嗤笑一聲,道:“原來是清潔工呀,哎,沒想道天上比人間還要摳門,人間的清潔工好歹還有一點生活補助,哪裏像你們天界,卻是無薪的義務勞動,這不是權大了欺負仙麼?你們應該向玉帝老兒申請申請,我聽說那太白金星一年有好幾座金山銀山,這錢財都落入他們手裏了,也苦得你們風裏來雨裏去,維護天界清潔,最後卻是義務勞動。”

那兩個仙女聽得亂起八糟,不過玄奘說得津津有味,仙女隻是點頭稱是。

女兒國的街頭女人很少,偶爾能看到有幾家賣胭脂的店鋪。

女王此時卻已經消失,背後的城門已經緊閉。

玄奘忽覺腹中饑渴,遂把眼看去,恰巧看到一個賣燒餅的嬸在叫賣,玄奘轉過身來,對著百合仙子道:“仙子,你們餓了麼?”

那兩個仙女都是搖頭,道:“我們在天界之時,喝得是仙露,初來人間,是不能似人那樣吃吃喝喝的。如果法師你餓了,你就去吃去喝,我們在此等你!”

玄奘一聽,“喝仙露”當即就罵道天上那神仙是虐待下等仙人,什麼仙露呐,那就是每天早晨樹葉上的晨露。玄奘暗罵道:“這天界可比人界黑心多了,這人間你若餓了好歹也給你幾個饅頭錢,可這天界你餓了卻要讓你去吃露水,喝西北風。”這麼一番對比,玄奘倒是覺得這人間可比天界人道得多。

玄奘來到賣燒餅的大嬸麵前,兩眼盯著燒餅看,卻被那老嬸嬸啐了一口黃痰在臉上,玄奘用手抹掉黃痰,正欲開口,那大嬸又是一口唾沫噴在玄奘臉上。

玄奘拳頭一緊,兩眼鼓脹地盯著老嬸嬸,怒氣鬱結在胸口,這毒話還未開口,卻被老嬸嬸先開口罵——“你這騷婊?子,你扮什麼不好,你偏偏扮男人,這哪裏有頭上沒毛,嘴上沒毛的男人?哎,身在這女兒國內,你就認命吧,男人這種物種,不屬於我們,我們應該慢慢死了心去。別奢望某一天會有一個男人來到我們這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玄奘抹掉臉上的唾沫,笑道:“貧僧不是女人,貧僧是純男人,有憑有據,隻是這光天化日之下,貧僧還真的不想把那玩意兒拿出來。”

玄奘掏出一個銀幣,老嬸嬸抓了兩個燒餅。

玄奘遞過銀幣,接過燒餅,笑道:“老嬸嬸,貧僧來問你,在你心中男人應該是啥樣子的?”

那老嬸嬸嗤笑了一聲,道:“男人,男人怎會是你這樣子?男人應該是滿體生毛,黑黲黲的粗毛,肌肉發達,比我們女人多出那樣一樣物件,這物件就是陽光所在,也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這老嬸嬸雖然年歲一大把,但是還是黃花閨女一條,處女身子猶在,但是談及這等男人之事之時,卻臉不紅,心不跳,唾沫橫飛,聲聲有色。

玄奘笑道:“老嬸嬸,你這話就錯了,你所說的那可不是男人,那簡直是禽獸。”

那老嬸嬸在玄奘臉上又噴了一口唾沫,罵道:“呸,你算什麼東西,你見過男人麼?你憑什麼說我錯了?老娘我三歲開始構思男人的圖樣,如今已經四十年有餘,從小貓小狗小豬研究到大貓大狗大豬,自然比你們這些隻知道假裝男人的女人要懂得多。”

這大嬸嬸還把玄奘當成女人一條,這也難怪,沒吃過豬肉又沒見過豬跑的,當然對很多事情模棱兩可。

玄奘除了下麵有毛之外,頭上臉上卻是光光淨淨。

玄奘暗道:“難不成真的要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底下那兄弟叫起來給你們瞧瞧麼?”

玄奘口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道:“罷了,罷了,不信也有不信的好處。”說著就抓著燒餅回到兩位仙女身邊。

這街頭人流甚少,據說是因為還沒到聚會的時間,這會兒你那些女人都在家裏描繪男人,為此,這女兒國還生出了一個節日,就是繪男節,在那一天,沒家每戶的女子都要拿著自己所設計的男人圖案,擺在眾人麵前,最後選出最像男人的圖案。

可令人發指的是,每年的最佳男人設計圖案卻最不像男人——通體黑黲黲的粗毛,擁有豬鼻子,狗耳朵,猴子屁股,但是卻有一個很神奇的陽具。

那與其說是陽具,倒不如說是釣魚竿來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