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痛苦前兆(1 / 2)

玄奘擔心未仙瞧見那隻一心要與跟自己同歸於盡的小老鼠,因此,咕嚕一聲將那小老鼠吞下肚子,還謊話連篇地道這吞下的是小老鼠的妹妹,公母有別。

未仙女將軍身前立著的那人好似巫婆一般,渾身都透著古裏古怪的邪氣,玄奘目光甚至都不敢在你野貓女神身體上過多停留,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有那般感覺。

野貓女神右手放在玄奘腹部,一寸一寸小朝下麵摸去。

野貓女神自然是不相信這玄奘吞下的是小老鼠的妹妹,但是不能武斷結論,他手掌內散出隱隱白光,好似白霧一般,生出寒意。

玄奘道:“你這女人,怎麼刺探比貧僧的老二來了,看你麵無表情,卻是這等不守貞潔,若是被你阿公阿婆知道了,卻要將你浸豬籠。”

玄奘知道這身前的女人惹不得,但是囤積在胸中的壞話太多,這功夫,一下子沒克製住,喋喋不休地罵了出來。

野貓女神登時一怒,右手變掌在玄奘臉上狠狠刮了一下,怒道:“淫僧,你嘴巴放幹淨點。”

玄奘此刻法力盡失,血肉之軀,這一巴掌下來,臉上登時就現出了五條血痕,玄奘捂著側臉哇哇大哭,眼淚撲通一聲抖落下來。

玄奘罵道:“你這狗日的淫婦,分明是你調戲貧僧在先,貧僧金玉之身,若不從你你卻還來責怪貧僧,出毒手在打我,你應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玄奘好生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淚水隨之抖落下。

未仙女神聽得煩了,手中的彎刀嘩啦一下就懸在玄奘的脖間,玄奘喋喋不休的嘴巴瞬間就緊閉上。未仙女將軍道:“淫僧,若是你再吵,我這就割下你的舌頭喂豬。”玄奘一聽,喂豬?那口不行,自己若是沒有了舌頭,那就是少了一件防身武器,生活會索然無味,除了老二之外,便是他舌頭最為重要了。

未仙把刀子收了下來,瞧了野貓女神一眼,女神將身後那定黑色的連衣帽罩住頭頂,那頭黑亮的烏發襯托那頂黑帽簡直完美的詭異。

這樣的女人,也隻有玄奘才敢出言不遜的大罵。

野貓女神嘴角勾出一個譏諷的弧度,道:“哼!這淫僧好生歹毒,方才他吞下的那隻老鼠,正是救他性命的老鼠,古語有雲,救人性命者理當以性命來報,而這淫僧卻是以怨抱恩,簡直是喪心病狂的豬狗。”

未仙聽了此話,怒火湧上頭頂,把目光狠狠落在玄奘臉上,這會兒玄奘眼神閃爍,流氓之色盡顯於臉上。

未仙知道和尚喪心病狂,吃了自己徒弟的心肝還要再來一碗,但是更沒想到這剛剛才救了他性命的小老鼠卻又被他吞下肚子,這等人說他是豬狗簡直是糟蹋了豬狗。未仙氣急敗壞地道:“淫僧,我要將你抽筋扒皮,五馬分屍!”

未仙說得牙齒切切作響,手中的刀子已經在空中謔謔亂舞。

玄奘道:“女將軍,女神,你們休要妄下定論,我腹中的的確不是那隻小老鼠,若是救了貧僧的性命,那便是貧僧的親生父母,貧僧怎可大逆不道活活吃下自己的親生父母呢?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女神你會不會是心電感應出錯了?”

玄奘還想抵賴,也對!這左右都是一個死,坦坦蕩蕩死得更快,那還不如一賴賴到底,那沒準還真的被自己給忽悠過去了。

玄奘說得真真切切,未仙有三分動容。

女神冷冷哼了一聲,嘴角噙著一抹譏諷,道:“淫僧,既然你還想抵賴,血口汙人,那我就將你開膛破肚,將那隻小老鼠取出來,聽聽它說的。”

玄奘還沒有反應,隻看到女子的手間當即就現出一尺長的白刀,嘩啦一聲,從玄奘的小腹內刺入,血液登時就飛濺而出。

野貓女神右手一橫,眼皮眨都不眨,呲的一聲響,玄奘的肚皮被掀開,血朝如水,嘩啦呼啦流了一地。

但見玄奘肚子內蜷縮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女神將那團東西取了出來,定眼一瞧,是之前被玄奘活活吞下肚子的小黑老鼠。

小黑老鼠黑色毛發上隱隱沾著血跡,女神對著小黑老鼠的臉吹了一口氣,那小黑老鼠就醒了過來,使勁地眨了眨眼睛。

玄奘這會兒,臉色蒼白,本想破口大罵一回,但是卻無力氣,便是張嘴說話,那也相當困難,隻有把憤怒的目光落在將自己開膛破肚的女神臉上。

未仙將刀子懸在玄奘的脖間,道:“淫僧,現在你死的也不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