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慕容崢倒還好些,一提慕容崢,阮茗西更是暴怒。

她側過身子瞪著塞茜莉婭,忍不住爆了粗口。「誰偷窺你崢哥哥了?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到底是誰提出騎馬比賽的?又是誰說要穿過山林返回起點的?現在下雨了,天色也陰沉起來,你他媽竟然蠻不講理的將責任推到我身上,要不要臉?」

「你……你竟然對我罵髒話?」塞茜莉婭怔怔的看著阮茗西,說。

「對你罵髒話又怎麼了?神經病,想死的話就留在這裡磨嘰,恕我不奉陪。」說著,阮茗西立刻翻身下馬,然後踩著濕滑的泥路朝著來的方向前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塞茜莉婭卻嫌下馬會弄髒自己的衣服和鞋子,便一直待在馬上,緩緩前行。

阮茗西看著矯情無比的塞茜莉婭,用嗜血剔骨的眼光瞪著她,真想將她從馬背上拉下來,然後狠狠的打她一頓。

塞茜莉婭傲嬌的瞪了阮茗西一眼,然後緊緊攥緊韁繩繼續騎著馬朝前麵走。

雨勢越來越大,狠狠的砸在兩人身上,很快便打濕了衣衫。

塞茜莉婭一手攥緊韁繩,一手去擦模糊了視線的雨水。

然後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因為馬兒腳底打滑,塞茜莉婭分心去擦雨水,一個不小心便從馬背上載了下來。

她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叢林裡,卻碰巧叢林深處竟然還隱藏著一根不算鋒利的木樁,卻也狠狠的刺在了塞茜莉婭的後背。

背上的痛感錐心刺骨般的席捲而來,塞茜莉婭忍不住驚喊了一聲,眼淚再也保不住,混著雨水一起劃過臉頰。

阮茗西見狀,完全忘記了剛剛兩個人還在爭吵,立刻小跑著到塞茜莉婭的麵前,將她扶了起來,一臉著急的問著塞茜莉婭;「你怎麼樣?沒事吧?」

塞茜莉婭嘶喊了一聲,說:「滾。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我。」

而阮茗西將塞茜莉婭扶起來的時候,卻見草叢周圍隱隱有些血跡順著雨水在蔓延。

她不由得睜大眼睛驚呼一聲。「你背受傷了?」

說著,阮茗西便準備仔細去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很嚴重,卻被塞茜莉婭扭了扭身子,拒絕了。

塞茜莉婭雖然膽子不大,可是為了不在阮茗西的麵前顯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麵,硬是咬著嘴巴不說話。

就算眼淚已經忍不住的往下流,就算背後那疼痛感真的有些錐心刺骨,她還是強行維持自己驕傲高貴的一麵。

如果是按照平時,阮茗西肯定直接甩手就走,才懶得不搭理這樣的人。

可是考慮到她畢竟是英國來的,又是慕容崢的未婚妻,就算她心裡很討厭她,卻也不能對她坐視不理。

她見塞茜莉婭還跟力氣跟自己的慪氣,想來應該除了後背,應該沒有其他傷口吧?

「要不要緊?」阮茗西語氣有些生硬的問著塞茜莉婭。

而塞茜莉婭則是沒有好氣的低吼了一聲,「你說呢?都流血了。」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肉都被戳破了。

阮茗西強行忍住自己的暴脾氣,考慮她現在是個傷患,耐著性子問道:「除了背,還有哪裡不舒服?」

回答她的,卻是塞茜莉婭那及其不耐煩的眼神。

阮茗西見狀,也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隨後,她再次耐著性子說道:「既然你還力氣瞪我,想來除了後背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口了。所以你是在這裡等死呢,還是跟我一起往前走?」

塞茜莉婭瞪著阮茗西,說:「要走你走,留下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好了。」

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