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不知道跑去了哪裏, 他隻好自己拿起那套喜服。
在明跡的常識中, 穿這種重大場合的衣服時都應該有人在旁邊協助, 而他現在隻能一個人默默的穿喜服, 連個下人都沒有,真是地位可見一斑。
明跡抖開那件喜服,隻見其上光華流轉,偶有暗紋閃過,顯然上麵加了很多法術。衣服料子重重疊疊又絲毫不顯累贅,反倒是非常輕盈飄逸。衣服似紗似綢緞,還能朦朦朧朧的透過衣物看到後麵的擺設。
這樣的衣服,在修真界也是上等的了,魔尊竟然拿出來給根本不重要的他穿,可以推測出這樣的衣服在魔界也隻是一般水平,真是財大氣粗。
明跡感慨著,正要穿上,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這喜服隻是外袍,裏麵自然還需要穿裏衣,可魔尊說要給他穿喜服時卻直接把他的裏衣給扯掉了,難道說……魔尊是想要他裏麵什麼也不穿,直接貼身穿這件喜服嗎?
明跡打了個寒顫,這也未免太過於輕佻不端莊,正經人哪裏有這麼穿喜服的?
可魔尊當然不會是一個正經人……
明跡看著喜服片刻,放到一旁,重新拿回自己的裏衣正要穿上,身後傳來一句:“等一下!”
明跡回頭,就見魔尊大踏步的又走了回來。
魔尊處理好了鼻子問題,又恢複成冷酷邪魅的魔尊。
“本尊不是說過,本尊要親手給你穿?”魔尊走到明跡身後,扯住明跡裏衣袖子,“從裏到外,全都由本尊親手穿上!”
明跡回過頭看魔尊,墨發掃過白皙肩頭,整個背部在濃密的長發遮掩下若隱若現。
魔尊一呆,臉上露出的部分憋成了紅色,好在他給鼻子上了咒,成功的阻止了鼻血再次流出,讓他沒有再次出糗。
明跡聽到魔尊說的幫他穿裏衣,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魔尊稍微一想,結合明跡的表情,立即猜了出來,“你以為本尊就讓你穿這件喜服出去?”
魔尊勾唇一笑:“可以,明跡仙君真有情趣,明天就這麼穿。”
明跡臉色一沉,魔尊貼了上來,從後邊抱著明跡,輕輕咬他耳朵說道:“明天單獨穿給本尊看,今日不行,今日要外出,不能讓其他人看了去,你說是不是,夫人?”
熱熱的氣流吹著耳朵,明跡僵硬的偏過頭,不對魔尊的調情話語做出反應。
魔尊也沒指望著明跡會回應他什麼,他從明跡手上一點點拿過那裏衣,遠遠扔開。
明跡僵硬著,魔尊的胳膊隨意樓在他腰腹上,熾熱大手隻要往上一點,就能碰到他的……
“不要緊張啊,這才是剛開始,我可還什麼都沒有幹。”魔尊邪笑著,一隻手朝下伸去。
“你——”明跡下意識的一把抓住魔尊的手,及時將魔尊的手停在安全線上,急道,“不是說讓我穿著裏衣麼,你這又是做什麼?”
“當然是幫你換一身。”魔尊鬆開摟著明跡的那隻手,一套裏衣出現在那隻手上。“本尊想了好久,覺得夫人你穿其他衣服都不夠凸顯我們的親密,隻有貼身穿著本尊的裏衣,與本尊氣味融為一體最為美妙。”
明跡實在不願再看著魔尊的動作,他緊緊閉上眼,身上的皮膚都因為憤怒與羞恥泛上粉色。
不知廉恥!這說的是人話?哪裏有人會在這種時候讓人穿著……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夫人真好看。”明跡感覺到魔尊在他肩頭親了一口,隨即那隻被他按著的手掙脫開來,重新放在他的褲子上。
明跡皺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