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他堅信存在即是合理,對於這樣的社團,他還是很放任的。

這幾天追逐自己的視線不是來自後援團,跡部對這幾個視線很惱火,因為它們都來自網球部內。

究竟是哪個混蛋啊?

跡部景吾特地停下自己的訓練,細心的觀察著。

“跡部,下來玩一局?”忍足侑士對跡部說,微微下彎的眼眉讓他的神情變得溫柔很多。

見鬼,怎麼會有溫柔這個字眼,跡部排斥自己心裏所想的。

“你今天興致很高啊恩?”

“嗯,是啊,我每天看到小景後,興致都很高的說。”忍足調笑著。

“混蛋,不許再叫那個不華麗的名字啊恩?”跡部景吾聽到“小景”這個詞就像被點燃的鞭炮,炸開了。

“小景,不是很好聽啊?”忍足不自覺的伸手打上跡部的脖子,把自己的體重分一半給跡部承擔,親昵的在他耳際細語。

“侑士,你這個色狼,放開小景。”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向日嶽人一下子跳上忍足侑士的後背,一手勾著忍足侑士的脖子,一手拍打他的頭頂。

“嶽人是在吃醋嗎?”忍足侑士輕笑道,笑的很邪魅,眼低盡是嚴重的警告,可惜,換成其他人還能領會到他的意思,

向日嶽人啊,他的好搭檔,從來都是看不出忍足侑士的眼色。

“切,誰會喜歡你這種沒有操守的色狼啊,要吃醋也是吃小景的醋。啊,啊,混蛋啊。”向日嶽人被忍足揪下來。

“那個,啊,部長,啊,跡部學長……”網球部唯一的良心君,鳳長太郎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叫著跡部景吾,手裏拿著一個漂亮的包裹,不知道想說什麼?

跡部景吾對這幾個剛剛完成基礎訓練就公然在他麵前偷懶的家夥實在是無語了。

“你們的訓練量都嫌少了是不是?”

“不是啊,我是在救你啊,小景,難道你喜歡侑士這個大色狼?”向日嶽人疑惑加委屈的問,難道自己表白的晚了,沒有機會了。

鳳長太郎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紅了又黑,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可憐的娃快把手上的包裹捏破了。

忍足侑士對目前這個狀態很滿意,雖然嶽人打斷了他吃豆腐的行為,但幫他把話說白了。嗯,好像跡部沒有立刻反駁啊,他的眼睛一亮,有機會啊

“不許再叫那個不華麗的名字啊恩,都很閑,是吧?”跡部景吾憤怒了,“慈郎,忍足說幫你完成新招式。”

話音剛落,樺地很默契的把慈郎小羊叫醒了。慈郎纏著忍足練新招去了。

“你們?”

“跡部,我喜歡你。”一直單純直接的人,想不出複雜迂回的方式表白,向日嶽人在跡部發作前趕緊告白。

“謝謝,我有喜歡的人。”跡部景吾深思了一會兒,還是比較慎重的答複了嶽人。

“啊,啊,是誰?”

“去練習!”

“別這樣啊,跡部,你總要告訴我情敵是誰吧?”向日嶽人和跡部景吾都沒有注意到鳳長太郎的異常。

鳳長太郎幾乎是逃荒而逃,直接跑出球場,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裏。他狠狠的把包裹砸在地上,散落出跡部景吾最喜歡的約克夏布丁。他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跪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無法抑製的傷痛遍布全身,淚水滑落,克製不住的哭泣著。

“沒有情敵,去練習。”跡部景吾拿出了最大耐心對嶽人說。

“不,你不告訴我,我就繼續追求你。”

“不要跟忍足學那些亂七八糟的,去練習。”跡部景吾忍不住的嘴角有些抽抽。

“我沒有,我發現自己喜歡你已經很久了。我這兩天一直在看你,你的每一個舉動都是那麼華麗……”向日嶽人明顯是被忍足侑士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