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吧。然後他看見了她被幾個女生包圍著,他看見了原本那張倔強而憤怒的臉迅速的堆滿了害怕,膽怯,求饒。
他覺得很好笑,因為他看的出那是裝的,不過裝的不錯。
其實西岐原子是一個聰明的女孩。
那之後,他們參加了屬於他們的比賽。他突然又想起了那張倔強的臉,那句“我一定會贏”
啊!我們會贏的。
再後來他以為再也不會和這個女生有什麼關係了。恩……其實一直以來都隻是自己單方麵的扯關係。
她出現了,以一個叫做林小白的女生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們不一樣,從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當初的西岐原子不複存在了。
然而,他卻也是習慣了這個西岐原子,林小白。
習慣了她稀奇古怪,習慣了她的抽風。習慣了了她孩子般的心性。
習慣了看她做題時的痛苦表情,習慣了她看見美食的喜形於外。習慣了她和慈郎的打打鬧鬧。習慣了她的笑聲,習慣了她安靜的偷懶。習慣了她的一顰一笑。隻是沒有習慣那個即將要成為事實的猜測。
慈郎已經對她表白了吧,隻是她在躲。他原以為,他是希望他們的小感情的,卻沒有想到自己卻不習慣了。
兩個腦抽沿著林小白的社區走了一圈又一圈。誰也不講話。這出去一走就是個把小時,還真“散心”呢。正在林小白徹底崩潰的時候,忍足終於開口了。
“小白……其實——”
“啊!那個人的帽子!!”
啥米,我們忍足同學才剛醞釀好,不帶這樣打破的。
“帽子?!”忍足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轉移了。
“恩,帽子被風吹到樹上了。”可見風有多大,你居然還要走下去!!!!!沒的人性啊!
“帽子……”
林小白聞聲把眼光從樹上的帽子轉移到了樹下那個努著嘴,一臉惆悵的小男孩。
恩!很好很強大,恩真的好萌……
死穴啊 死穴啊 林小白的花癡本性暴露無疑。
誒,這孩子能矜持點嗎?與其在這裏犯花癡,還不如去幫忙。
“要哥哥幫忙嗎?”
對啊 ,我可以幫忙的。聽到忍足溫潤的聲音,林小白才從大腦當機中恢複過來。
“可以嗎?”男孩看著忍足眼裏充滿了希冀。
“當然可以!”忍足微笑,但是他們都已經看到那個女孩爬上了那顆其實很瘦弱的小樹。
忍足的嘴角不斷的抽抽……林小白!!其實那樹不高,隻需我的一墊腳,一伸手,那帽子就可以拿下來了。
你……居然穿著裙子爬樹?o(╯□╰)o……
“嗬嗬,姐姐真好玩啊!”小男孩剛剛惆悵的表情因為林小白樹上勝利的招手而煙消雲散。
“恩,是個好玩的人!”忍足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
林小白,癲狂的一個人。就這樣闖進了他們的生活中,帶來了不一樣的心情。那是名為開心的東西。不得不承認自從他們兄妹兩進駐網球部,網球部就不在隻有對勝利的執念與癲狂。輕鬆了許多。
是因為對勝利淡卻了,還是他們的改變?不知道……隻是知道,他們都享受這難得的最後的夏天。這個有網球,有他們的夏天。
“林小白?!”
“恩!”
“林小白!”
“恩?”
“去年的運動會,你甘心嗎?”
“什麼?”
“沒什麼”
林小白終究不是西岐原子。
其實也許最初的悸動是那一句“我一定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