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乎要穿透胸腔互相撞擊。

重穿摸摸嘴,手上有血。啞然一笑:“出血了,這下可算幹淨了吧?”

重千斤不答,嗯了一聲。雖然很黑,重穿卻分明看到他臉紅了。

“那個,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重穿退出了三少的包圍圈。

“什麼事?”重千斤盯著他,雙瞳璀璨。

重穿頂不住,偏了頭。“少艾她,其實是個姑娘。所以,你就別老介意她了。”

“是個姑娘?”重千斤楞住了,又忍不住,嘴角上揚。

重穿左右看看,咳嗽一聲,“這個,風大了,好冷,我回去了,你也早歇。”

說完人已滑得老遠。

重千斤還在傻笑。“慕少艾是個姑娘。”轉念一想,臉白了。“是個姑娘,不正好配成對了!死重穿!”一拳打在艙壁。

重穿倒在床上,頭昏腦漲。

今天刺激大了,一日親盡長安花。

親大少,到底有幾分是氣,有幾分是成心占便宜?

親少艾,雖然不是主動,但也完全不反對,滋味還頗不錯,雖然早知道她是姑娘,說起來自己曾經是個男人;

親三少,那,完全是意外,意外!

是為了安慰。

重穿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嘴,還有點腫,有點痛,心魂不由一蕩。

打下頭,別發春了!多想什麼,不要早戀!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翻個身,蒙上腦袋,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初吻不好寫啊

大漠飛煙躚

這一日是區域賽的最後一項——千裏公子的選拔。

重穿很反常地早早坐在觀眾席上。

慕少艾看到他的時候,一臉詫異。“太陽西邊出來了,你居然起得那麼早。”

重千裏聞言看看重穿,笑得不懷好意。

重穿含蓄地扯扯嘴角。

天和大少曉得,他哪是起得早,根本是沒睡著。天快亮才迷迷糊糊昏過去一陣。

跟他早起一樣反常的,是勤勞小蜜蜂重千斤的姍姍來遲。

慕少艾上下打量,倒是沒說什麼。

重穿偷偷看他一眼,鬆了一口氣,又罵自己心虛,少艾什麼也不曉得,沒可能打趣人。

想著想著走神了,所以沒注意到一直沒收回看著重千斤的眼神。

那一個左躲不是,右避不行。臉早紅了!隻差掐著他脖子吼一聲:“笨蛋,你老盯著我看幹什麼!”

吐槽公子慕少艾不負眾望。“重穿你老盯著重千斤做什麼?”

少艾你這個大喇叭!

重穿“啊”一聲,借哈欠逃避問題。

慕少艾第二槽:“重千斤你怎麼臉這麼紅?”

重穿脫口而出:“他防寒塗的蠟!”

慕少艾第三槽:“咦,你們兩個眼圈都夠黑的,怎麼,昨兒沒睡好麼?”

重穿放棄抵抗,重千斤全身都紅了,好比一道名菜:賽螃蟹。

重千裏的笑卻變的淡淡的,讓人不可琢磨。

“比賽開始了。”

這千裏公子的初選倒不同以往的二選一淘汰,特別的幹脆簡單。

高台上早已立了船上現備的桅杆,光溜細直,一點可借力的地方都沒有,所有參賽的22名選手逐一上台,不管用什麼法子,能在半柱香內上得頂端拿到綁在那的紅絲線的,就是過了初賽。

這法子土是土一點,但好在夠直接。輕功怎麼樣,雖說不是隻看你能飛多高。但飛不高的,總是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