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個扔到嘴裏,不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是,榴蓮做的?”再一看重穿期待中逼近的臉,剛才心裏有事沒留意,此時看清了著實嚇一跳:“小徒兒你怎麼了?莫不是出天花?”
卻聽一個人笑答:“不是天花,是蜂花。”
重千裏翩翩走近。
胡笳哼一聲:“現在舍得出來啦?怕點心被吃完吧?”
重千裏笑,眼看著重穿。“剛才聽小師妹唱歌,甚是……動人,不想打攪而已。”
胡笳轉頭問重穿:“對了,你的歌怪裏怪氣的,裏麵還那麼多啦啦啦是幹嘛的?”
重穿臉紅。為什麼所有人都不會覺得那是歌裏的語氣助詞呢?
期期艾艾地,“徒兒,記性不大好。”
胡笳哈哈大笑。
重千裏咳嗽一下,忍住笑說:“師傅和小師妹速速跟我回去吧。十八巴巴的做了麵,雖然沒有小師妹的易牙聖手,好歹是份心意,不吃的話,隻怕他今日不能讓我們安寧。”
胡笳笑,抓起一個榴蓮酥,說:“想我們吃他的麵,簡單,他肯吃榴蓮就行!”
此時,重穿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挑了榴蓮酥做禮物,不然,可以看十八生吞榴蓮,怎麼都是樂事一樁啊!
陶陶居裏,十八對著麵前的大碗打了個噴嚏。唾沫星子飛濺。
楞了一下,把這一碗挪開,準備一會專門留給重穿師妹吃。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手抽筋了……靠,6000字,勞模呀勞模!
流光正徘徊
十八伸手拿過第二個榴蓮酥,麵不改色地幾口吃完。
胡笳此時的臉已經不再有期待的表情,甚至可以用心痛來形容。
等十八試圖去抓第三個榴蓮酥時,他終於忍無可忍,把那鬼爪打了回去。
“你還來勁了啊!”
十八瞪:“不是師傅逼我吃的麼?”
“行了,你這不是連吃兩個了?”
十八沒回嘴,隻默默地把麵往他跟前一推。
“師傅,請吃麵。”
胡笳看看他認真的表情,知道躲不過去了。
歎口氣,用筷子,小小挑了一根麵條扔在嘴裏。咀嚼半天,咽下。
然後,筷子指指重千裏和重穿。“你們兩個,也給我吃!”
重千裏微笑,並不動筷子。
重穿看胡笳臉色,如此白湯寡麵,還漲了近一個時辰,味道可想而知。
可憐兮兮地笑著:“師傅過生辰,師傅吃麵,徒兒們心意到就行。”
十八怒:“你什麼意◎
“奇怪奇怪,難得入口芬芳,全無異味啊!”寒無衣眯著眼睛,酒窩一閃一閃的,又想去拿第二個。
在重穿動手前,十八已經出手了。“寒公子口下留酥,這是小穿辛苦做來孝敬師傅的。”
寒無衣撇嘴,繼而恍然。“哦,怪不得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