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妹,你叫什麼名字?”
“薛葭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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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葭葭是傻眼了。
她認識納南白差不多六年,喜歡納南白也差不多六年,對他所有的表情言語習慣爛熟於胸。
可是她還從來沒在這個清冷到極致的人眼睛裏,看到那樣溫柔的神情,更沒有在這張N年不變的臉上,看到冰雪消融的線條。
“哦,你就是那個玲瓏刀薛葭葭啊!”
重穿記起來了。她是司空的表妹。
“姐姐認得我?”薛葭葭一對桃花大眼上下掃著重穿。
這個古裏古怪的姑娘,自己認識嗎?
“不認得,隻是剛聽你表哥說起你。你的綽號蠻好聽的。”
薛葭葭看著這個怪人溫暖的笑,突然覺得她也不是那麼難以相處。
“姐姐你叫什麼?”
“重穿。”
正寒暄著,就聽見桃花林裏一聲怒喝。
“重穿!”
重穿嚇一跳,怎麼自己的回音這麼大?
下一秒,眼前人影一晃,寒無衣已經一把將她拎過去,兩條漂亮的眉毛幾乎豎起來了。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在幹什麼?”
寒無衣一直在花廊門口等她。
怎奈某些人出了茅房後居然就散起步來。散著散著步,又看起戲來。
等著的某人終於有些著急,隻怕她出了事。
在桃花林裏轉了半天,聽到這邊有聲響,就跑過來看。
這一看真是肺都要炸了。
他家小重嬌滴滴地斜靠在一個男人身上。
這男人長得勉強算不難看,還一臉肉麻的表情,抓著小重的手摸啊摸的;
最可氣的是,小重不但不反對,還興高采烈地跟一個陌生女人聊天。
“唉呦!”寒無衣這一下捏到她傷口,重穿不由叫了一聲。
“你小心她的傷口。”納南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取出那管晶瑩的玉簫,一頭對準寒無衣。
寒無衣此時看得分明,這白衣少年神清骨秀,拿玉簫的手幾乎比那簫身還要白皙透明。
心裏暗罵一聲:我擦,又是哪裏來的小白臉。
(注,前麵語氣助詞顯然是作者YY的,寒王世子還沒有這麼猥瑣……)
先頭一個慕少艾,一個重千斤,已經讓他頭大無比了。
等等,重穿的手。
包紮了一半的白色絲帕又滲出血來。
寒無衣麵色一變:“怎麼搞的,真的受傷了?”
再看那帕子,且不說質地和熏香味道,重穿這粗糙姑娘,什麼時候耐煩用過帕子。
(重穿:擦一次就扔?太不環保了吧。可是擦過再放回去,呃,好惡!)
回想剛才他們的動作,這個手帕的歸屬很明晰了,於是毫不猶豫地解下來,扔到一邊。
然後抓起重穿的手,用舌頭舔舐她的傷口。
薛葭葭:導演,你是在玩我吧,我到底是來演戲,還是來看雷戲的?
納南白握著玉簫的手暴出了青筋。我要殺了這個男人。
重穿手心裏癢得要命。“寒無衣你做什麼?”
寒無衣頭也不抬。“消毒。”
考慮到唾液裏的確有鹽分,從理論的角度,重穿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從理性的角度,這這這實在有些……
手裏異樣的感覺,似乎蔓延到心裏,真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