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嚇得要死,隻有顧無計連喘氣都沒有,好像這一路對他來說十分輕鬆似的。
周圍幾人看著他的眼神已經無比佩服,同時對顧無計背著的奧斯頓還產生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這家夥真是命太好了,這樣作死都還有人如此惦記他的性命,如果他們什麼時候出事也能夠遇上顧無計這樣的人就好了。
“可是我們沒有鑰匙。”蔣淩按了按門把手,臉上冷汗都下來了,語氣裏帶著擔憂,“後麵那些鬼雖然行動不快,但要是我們不快點的話遲早會被包圍……”
“沒關係,你讓開一下。”顧無計語氣篤定的開口。
出於對顧無計的信任,蔣淩飛快退了開來,並在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用期待的眼神注視著顧無計的行動。
顧無計將背著的奧斯頓交給了身後的鄭哥等人,鄭哥他們在抗住奧斯頓後,頓時意識到了這個歐美男青年的體重是多麼可怕,更感覺顧無計對他是真愛了。
隨即,顧無計深吸一口氣,衝刺上前,猛然就在門上一撞。
蔣淩等人都驚呆了,等等,顧無計這是想要撞開這扇門嗎!這船上雖然都是木門,但也不會那麼輕鬆——
伴隨著一聲怎麼聽都像是門壞掉了的巨響,這扇門就這樣被暴力破解了。
“好了。”顧無計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對眾人爽朗的開口,“快進來吧。”
其他人茫然的點了點頭,又聽到身後隱隱傳來令人發麻的鬼趕來的聲音,連忙把門關上。
當然這門已經是關不穩的了,隻好搬來旁邊一個櫃子暫時抵住,隻能希望那些鬼沒有那個智商知道他們在門裏吧。至於昏迷的奧斯頓則是被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船長的日記正擺在桌上,一般來說事情發展都不可能這樣順利的,船長也不可能把這樣重要的東西直接丟下。但這畢竟是副本,會給玩家留下一些活路,尤其是在經曆了剛剛那樣的危機後,要是沒點收獲也太慘烈了。
鄭哥三人直接坐在另一張沙發上休息。
顧無計上前翻開這本厚重的筆記本,蔣淩湊在他身旁屏息看著。
這本日記真的是從久遠以前就在使用了,上麵的日期往前推都已經是十多年前,整個筆記本都十分破舊,要不是被好好愛護過,現在估計都已經破爛不堪了。
船長當年應該是個文藝青年,把自己的心理曆程等等幾乎都寫在了書中。
和眾人之前猜測的差不多,船長在當年這艘船出現意外後,就對它十分感興趣,還四處調查,最後發現了那個神秘的教派的事情,並推斷出了真相,還寫成了一本書。
也是這本書,在出版後引起的風波讓船長幾乎身敗名裂,雖然收獲到了金錢,但其他人都認為他說的一切都是編撰出來的,甚至連親近的朋友都勸他不要寫這樣的東西,每天甚至還有路人會朝他丟垃圾。
畢竟那個教派十分神秘,外界之人對它知曉的都極少,更何況船上發生的事情實在過於詭異。
因此,他更加想要證明自己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在這個時候竟然不惜加入了這個教派,並接近了那些虔誠的信徒,試圖有朝一日向其他人證明真相。
顧無計看到這裏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手臂上的那個紋路隱隱又發燙了起來,不禁微微皺眉。
隨後他又往後翻看起來。
在進入這個教派後,船長卻是漸漸的真的相信了這一切,並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狂信徒,且因為他真的很有能力,沒多久就混上高層之位,並知道了很多普通信徒無法知道的消息。
日記本上並沒有詳細寫出這個教派到底是做什麼的,但從船長逐漸淩亂和透露著瘋狂的字跡,眾人都隱隱能察覺到什麼,總之肯定有問題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