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背叛她的那天起,她以為失去他她會活不下去的,可如今時過了五年,她雖活得平淡無味,卻平靜而安寧。
許是得益於五年前那場危機,姐姐雲聽風終於答應捐出自己的骨髓救她了,但戲劇性的是,在三年前,在一場車禍中他永遠的離開了,姐姐也成了永遠的植物人。
“監兵……”
五年了,這個名字封存在心裏五年了,如今再度道出,她以為不會有所感觸了,卻依然讓淚水浸濕了眼眸。
她無法欺騙自己,他——西門監兵,是她今生唯一的愛。
那滿含著情深思念的輕喚伴隨著她的低泣,透過門縫揉進一直守護在她房門外的白虎耳內。
隻見他全身像是在經受了極其的痛苦,不住的顫唞,雙手緊握成拳,一滴晶瑩無聲從他眼色麵具內低落。
不論是燥熱的風,還是冰冷的風,她都喜歡站在風中去感覺風的存在,銀那樣是她唯一能感覺空氣存在的辦法。
可今天連風都消失了,隻有一陣不安在心頭翻湧著。
身邊不知何時起了霧氣,陰深而厚重,將景致朦朧了,將陽光遮掩了。
在這沒了陽光,又不可辨清方向的世界中,她無措的想大聲呼叫,但突然響起的幽怨而詭異的聲音,讓她驀然止住了呼之欲出的聲音。
“我……不甘心……好……不甘心……。”
那聲音從她前方傳來,由遠而近,如似一股寒氣懾人的氣流。
她感覺到身體止不住的顫唞著,害怕著,想轉身跑開,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無法移動絲毫。
她無助的伸手,就在那濃霧中一雙大手將她的小手包覆而起,帶著令她安心的溫暖與清新。
“小姐,”一聲清冽在她身後輕輕的傳來,“待會我喊跑時,你要立刻頭也不回的往前跑,明白了嗎?”
就在他說話間,濃霧就像在給某些東西劈開道路一般,在慢慢的散開,就在那路的盡頭,一抹陰暗的影子中閃動著慎人的紅光兩點,與那不往開合的滿口獠牙,如似鬼火一樣的飄忽而來。
“小姐,屏住氣息。”
雲聽音立刻屏住了呼吸,就是在那一刻,那詭異似鬼魂的東西像是找不到目標了,在四處的遊蕩。
一時在湖邊,一時在路中間,一時又在他們眼前了。
猙獰和恐怖麵龐在出現眼前的一刻,雲聽音幾乎要驚叫而出,可不倫那恐怖的麵容如何被扭曲了,她還是認出來了,那是姐姐雲聽風。
然,在她看清那鬼魂模樣之時,她也忘了屏住呼吸,那鬼魂突然發瘋一般的閃現在他們麵前。
雲聽音頓時感覺到了頸項上幾乎要折斷般的痛楚和窒息的感覺。
“咳咳……啊,姐姐……白……白虎。”
“我以白虎之名召喚風神,化作利刃清除邪氣……。”白虎的輕念的咒語飄入她耳中,可頸項上的痛楚卻讓她無法再保持清醒。
她隻記得風突然而起,將她籠罩將她保護,姐姐那詭異而幽怨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曠的湖麵,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無法得知了。
當她悠悠轉醒時,她看到了一直在思念的,本應已在天國的男人。
溫潤如玉的麵龐,眉眼緊閉,此時雖看不到那如似星空般璀璨的瞳眸,但她也可猜想到一定依然美麗而繚繞著如煙的憂傷,雙♪唇微啟一絲猩紅掛在嘴角,讓人心痛,唇色也不在似記憶中那樣的嫣紅,令她不禁起了恐懼。
“監兵。”她慌張的起身想扶起他,卻看到了那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