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的情景,他心裏仍有後怕。自從搬到莫斐言出租的那間房,他便對這位年輕美麗的女房東很有好感。而那一次,自己本想借著前去付房租的機會進行邀約,卻陰錯陽差的救了她。因此,梁銘深深的慶幸,那日自己上門的決定。

“什麼?”麵對這個人,荼翡不是不明白對方的一些想法。隻不過,如果對方一定要攤牌,怕是自己隻能讓他失望了。

或許對莫斐言來說,他的確是救命恩人;可對他顏荼翡來說,他什麼也不是……最多隻是個熱心的路人甲。

這並非自己冷漠或高傲,隻不過多餘的優柔寡斷,隻會讓一件簡單的事,變為複雜。而這,一定不是荼翡想要的結果。

“你那天……為什麼要吃那那麼多安眠藥?”剛問完,梁銘就有些後悔。於是連忙補充道:

“啊,我沒有別的意~

她繞過顏震先一步離開。而她的身後,顏震則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這字數為嘛上不去……鬱悶囧!

武場得意

生活漸漸步上軌道,從醫院回到家中的第二個星期,荼翡便基本了解了她現在周遭的一切變化。

原來自己這一睡,不僅換了個身體過了五年,外界的變化也是翻天覆地。而其中最令自己吃驚的,便是那成堆成堆,猶如鋪天蓋地般關於雷氏企業現任當家雷朔風的花邊緋聞。

無論是對外的,對內的,台麵上的還是台麵下的,凡是他的事跡總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現在當紅辣子雞,人們口中的鑽石王老五呢?

“啪。”隨意的甩下手中的報紙,荼翡看了看牆上掛的時鍾,起身往裏屋走去。

這是間兩室一廳的小套房。其實所謂的房東,也不過是個“貧困”的房東而已。荼翡自己住的套房是幾套房屋中最小的了,因為其他的全部出租出去了。

可即便這樣,荼翡發現原本的莫斐言依然欠下了許多負債。她仍然記得第一天回到房間,大肆整理後的成果——那滿滿一小格的借條單據。

仔細的翻看了那些單據,荼翡終於理清了一些思路。也為心底的一些疑問找到了合適的答案。譬如為何這個莫斐言會選擇自殺,又譬如明明是能靠房子出租而吃穿不愁的人,為何會拮據的近乎可憐。

那些借條有問朋友借的,有問地下錢莊借的,還有問賭場的高利貸借的。賭場,是了,賭場!莫斐言欠的全部都是賭債。

可從梁銘的口中,又看不出莫斐言是個嗜賭的人,所以荼翡才說自己了解的隻是事情的基本,而她也沒有太多精力去對無從下手的事追根究底。

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荼翡以最快的速度接起電話。“喂?”

“啊,小言,今天還來不來上課?”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來,這就出門過來。”荼翡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迅速的換上外出的衣服,順手拎起背包和鑰匙。

一路疾走,好不容易才趕上了班車,這才有喘熄的空檔。當她踏進“張氏武館”的時候,門內大堂的時鍾剛開指在三點的方向。

“嗬,今天又是分秒不差。”

荼翡聞聲側頭,隨後露出個討喜的笑容來。“老大。”

張尹青一身武道服,腰間紮著純黑的腰帶。他年紀不大,方正的臉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