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就讓他攤上這麼件事,真是夠背的。

“你是放還是不放?”荼翡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她隨手拿出屁股後頭插著的東西,隨手把玩著。滿意的發現服務生驚恐的眼中倒映著自己的麵容。

“小姐請上樓。”

恭敬的鞠躬低頭,態度和之前的躊躇有著天壤之別。

開玩笑,他能不恭敬嗎?人家手上把玩著的家夥,隨時可能要了自己的命。能把槍帶著隨便走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個“正常”的良家婦女……既然她說和樓下的那幫子是一夥的,那就讓她上去得了。畢竟以後可能倒黴總比現在立刻倒黴好多了。

荼翡收槍走人,上樓的那刻刻意放輕了腳步。憑著剛才在遠處的驚鴻一瞥,腦子約摸估計著墨閻他們在的位置。果然,剛到三樓,就看見三三倆倆,分布密集的男人,顯而易見的分為兩派,各自靠著對峙著。

荼翡改變主意了,在這如果想暗中觀察,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既然暗的不成,那就大大方方的任人看吧。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一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男人先發現了荼翡的身影,連忙一把把人攔下。荼翡瞥了他一眼,估計著這就是什麼焰門的人吧。果然是什麼地兒出什麼人,看看青幫的兄弟再看看眼前的,簡直天壤之別。

荼翡才知道,道上的也分三六九等,眼前這不三不四,不幹不淨,惡心巴拉,穿著低品的家夥,也就那種卑劣地方出得了了。

“走進來的。”荼翡雖然很不想和對方說話,但出於形式,自己還是淡然的回答。

“廢話!我是問你誰讓你上來的?樓下沒和你說嗎?這場子我們包了!”

“你們包了?你們?還是他們?”荼翡冷笑,眼神瞥向一旁青幫的幾個兄弟。之所以那麼肯定,是因為青幫的穿著向來講究,更何況對方幾人裏還有老麵孔。

以眼神示意對方不許說話,荼翡看著眼前似乎是焰門這些人裏頭頭的家夥。等著對方的回答。

“什麼個東西!這裏當然是咱們焰門包……”

“放屁!”那頭有人忍不住了,插嘴低罵。這一說,焰門這邊也不得饒,立刻有人跳出來說話。

“你剛才說什麼呢?啊!說什麼?!媽的,你們敢再放個屁試試!”

“我說怎麼了?本來就是我們家老大說來這說的,還好意思說你們包的場,你們焰門很有錢嗎?明明窮的什麼勾當都做的了色!”

“你他媽給我嘴巴幹淨點!你們老大那孬種……”

這話不說到還好,一說幾乎是最具催化力的燃料劑,瞬間就要引燃倆方的戰火。然而荼翡心裏擔心著裏頭的人,根本無心在這裏糾纏浪費時間。

隻不過,剛才那人那句孬種不管正麵側麵,明的暗的,直接間接都讓荼翡不爽極了。他罵墨閻不要緊,可自己是要和那家夥結婚的,那不就等於自己要嫁給個孬種?媽的!想到這,荼翡心底就莫名燃起一把火來。

“你剛說什麼?你有種再給我說一次?”荼翡上前幾步,硬是介入倆派人的中間,冷笑著看著剛才說話的男人,挑了挑眉。

男人竟然一時間被荼翡的模樣唬住,接著才反應過來似的,有些氣急敗壞的抬手指著荼翡的臉:“你個臭婆娘。小心老子我……咳!”

之後的話已經說不出口,因為那瞬間掐上自己脖子的手,巨大的力氣像是要瞬間捏爆自己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