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宇仍然一臉淡定:“對於好的獵人來說,殺虎和殺狼,沒有區別。”
“好,我就看你能贏,你要真能贏,我給你做牛做馬,當祖宗伺候你!”薛國輝簡直是氣壞了。
“如果我能贏,首長您願意把詩雨嫁給我嗎?”秦天宇突然石破天驚的一句。
“什麼,把詩雨嫁給你?”薛國輝頓時睜大眼睛,“你認識她嗎?”
秦天宇說:“見過一次。”
“見過一次?”薛國輝問,“什麼時候見到的?”
秦天宇說:“三年前的一個夏天,她丟了鑰匙進不了屋,首長您讓我幫忙送鑰匙過去的,您忘記了嗎?”
薛國輝想了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秦天宇臉上:“就那一次,你就打她主意了?”
秦天宇答:“是。”
“你簡直就是個混蛋,那還是三年前,她才十六歲,你,你,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信不信我殺了你!”薛國輝真的怒了。
怒氣之中已有了殺氣。
秦天宇依然淡定如山:“您是首長,就算殺我也不會還手,可沒有我,誰去參加兵王大賽?臨時換人,別的國家又會怎麼想?”
“你這是在威脅我?”薛國輝問。
秦天宇說:“不是,我隻是想娶詩雨。”
薛國輝強忍著怒氣:“你腦子裏到底裝的些什麼?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還是我的女兒,你隻見過一麵,就打她的主意?”
秦天宇說:“她十六歲的時候,我隻是默默的喜歡,現在她十九歲,合法了。”
“可你才見她一次!”薛國輝幾乎是吼出來的。
秦天宇說:“一次就夠了,我喜歡她烏黑的辮子,明澈的眼睛,笑起來甜甜的,奔跑起來很活潑,充滿朝氣。很漂亮,很純潔,很對我的胃口。”
薛國輝不說話了,隻是看著秦天宇,突然發現他很認真。
而且,一點也沒有怕他。
這就是秦天宇,他決定過的事,從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改變,哪怕死亡也不能影響他半點,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
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薛國輝隻好改變方向:“就算我答應,詩雨也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為什麼?”秦天宇問,“我這樣的男人不好嗎?”
“好?”薛國輝的臉上充滿了諷刺,“不懂社會規則,不知道溜須拍馬,做事隻憑自己心情高興。天塌下來,也不會趕緊跑兩步,石頭砸腳上了,都淡定得不知道痛。還不注意形象,不修邊幅,我真想不出你有哪點好。”
秦天宇說:“是,我承認,這些都不好。但,主要是看氣質。”
“你有個屁的氣質。”薛國輝罵。
秦天宇說:“我覺得是有氣質的,您也許忘記了一點。”
薛國輝問:“什麼?”
秦天宇說:“我有醫武雙絕,殺人不見血,救人起死回生。交到我手裏的任務,從沒有一次失敗過。”
薛國輝承認:“這倒是。”
秦天宇說:“所以,這就是我的氣質。”
薛國輝實在無語:“可是,戀愛不是執行任務,如果詩雨不喜歡你,我也沒辦法。”
秦天宇很執著:“隻要您答應就行了,我自然有辦法。”
“好吧,隻要你能贏兵王大賽,我就給你個機會,我看你有什麼本事能讓詩雨喜歡你!”薛國輝終於妥協。
說罷,摔門而去。
秦天宇回過目光,看著兩位女軍醫,一如既往的淡定:“我們繼續吧,聲音可以再叫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