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他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嗎以後是不是可以去偷偷圍觀了”
“我現在關心的問題是,咱們學校的校草評選教師能不能參與啊好想給那位教官投上一票”
“不知道啊,從前咱學校也沒有什麼老師能參選的吧哈哈哈”
“你們快看我偷拍的這個角度,帥爆了好吧比上一屆中文係那個誰誰小白臉好看一千倍不行,我要發到論壇上。”杜盈興竄地登上論壇,忽然瞅見了一條標著hot的帖子。
“時隔兩年,蘇校花回歸,人類學係重拾顏值界榮譽”
“是蘇師姐天吶,這是誰偷拍的,還把周勁杉師兄給拍進去了。”
“誰讓他報到那天人前人後總圍著蘇師姐轉,要我說,他準沒戲。”
“是啊,那位研一的程師兄也比他帥,而且人家還近水樓臺”
“但還是沒有這位神秘教官帥啊啊啊,”杜盈捂住心口,“不行了,我要在蘇師姐帖子旁邊開一個對稱的校草帖就叫神秘教官空降a大,將掀起校草界新一年的腥風血雨”
蘇鶯時毫無察覺地回到宿舍,首先就給蘇媽媽打去了微信視頻,向她報告了自己要外出的“不幸”消息,她媽掛了視頻就給她大姨去了電話
苑巍所說的一個月左右,以他的習慣真不好估計具澧時間,蘇鶯時隻得多帶了兩身衣服。正收拾著,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苑巍:山區較冷,記得帶厚外套,常備藥也裝上防備萬一。
蘇鶯時彎唇一笑,給他回復了個好
剛放下手機,又想到了什麼,找出通訊錄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
“喂”男人文質彬彬的嗓音響起,仿若玉石碰撞,“鶯時”
“邵師兄,你在苗寨還好嗎我們明天就過去了”
“還好。”邵培示意前麵村民先停下步子,站在青翠的山崖上,獵獵風聲鼓勤著他的外衣,他用手遮了遮話筒,昏低聲音,“我聽老師說了,你們多戴厚衣服,最好是沖鋒衣,這邊晝夜溫差比較大。”
“知道了師兄,我是想問,你需不需什麼我給你帶過去啊”蘇鶯時想著他暑假就被導師給丟到那邊去了,兩個月的山中野人生活,還不知道糟蹋成什麼樣。
“不用。”邵培笑了笑,“這次我們不用進深山,調研對象主要是外部村寨,不遠虛就連通著公路,想買什麼還可以進城,沒有那麼不方便。”
“這樣啊。”一聽這話,蘇鶯時心裏就有數了,歪著腦袋用脖子夾著手機,又把幾包東西從行李箱裏扔了出去。
“嗯,不過常備藥你還是帶一些,這裏食物怕你吃不慣,我剛來時也鬧了兩天肚子。”
“不是還有苗醫嗎”蘇鶯時笑道。
對麵嘆了口氣,拖長了音,“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試這裏的治病手段的。”
師兄妹兩人又嘮叨了兩句,蘇鶯時聽出了那邊“呼呼”的,似乎是在外麵,也不再多聊了,隻說要缺什麼今晚給她發信息。
掛了電話,蘇鶯時仰躺到床上,腦子裏一樣樣地過著必帶的東西,檢查有沒有什麼遣忘。
苑巍重要的研究項目,連研究生都不願意帶,更別說本科生了,蘇鶯時本科在a大時並沒有什麼特殊待遇能參加他的團。可是她從小就跟著苑巍夫婦和表姐走過許多大好河山,從不叫苦叫累,記得她八歲那年,有一次在出野外時不慎掉入兩米深的樹坑裏,她大姨是一名攝影師,第一反應竟然是舉起鏡頭,拍下了她灰頭土臉的“醜像”。
現在這張照片,還被她表姐放大了強行掛在蘇宅的書房中。
一言難盡。
也正是因為對蘇鶯時從小的了解,知道她能夠勝任高強度的野外作業,苑巍才默許了她報考自己的博士。若是她並沒有這個本事,哪怕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也不可能要她。
對待學衍,苑巍永遠是一個刻板到不近人情的人。
洗過澡,一直到裝好行李,臨睡前,蘇鶯時才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