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重地拋在床上,炙熱帶著眩暈感過後,後腰就傳來一陣生痛感,柴雪抑不住地輕呼一聲。
但出口的聲音怎麼聽都像蝕骨般的嬌喘聲,能撩人心弦的。柴雪立馬咬住嘴唇,不敢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熱,撩人心肺的熱,這是柴雪此時最真切最強烈的感受。
細密的汗珠從那緋紅的臉頰滾下來,順著脖頸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不一會,柴雪的頭上脖頸上都布滿了汗雨,衣服也緊貼在身上,顯得凹凸有致的身材橫臥在床上,帶股致命的誘惑力,讓杜魯看得眼珠子都快成眼眶裏碰出來了。
“哈哈,聽這聲音,真好聽,這柔若無骨的身子,還有這眼神,啊,我的小貓咪!讓我再好好看看你。”杜魯露出銀笑,高大的身軀順勢附下來,探著頭果真的打量起柴雪來。
危險的信息迎麵靠近來,柴雪本能地挪動身子,可不聽使喚的四肢根本撐不動整個身軀,使命地動一下,也隻是身子扭動了一下。
眼看著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向著自己伸過來,柴雪急得頭上的汗珠冒得更甚,緊咬著的雙唇已發白,一絲血滲了出來。
柴雪顧不得多想,此時此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大腦,不能讓那周身的熱氣灼去了腦中僅存的一絲清明。
雙手依然軟綿綿地使不上力來,柴雪隻能改而奮力地蹬著雙腳,可即便如此,蹬到杜魯的身上也隻如貓撓過,根本起不了半點威懾力。
終於無法阻止地,那隻毛手很快地撫上了柴雪的臉,粗糙的掌心帶著薄繭輕輕地撫弄著那嫩滑的肌膚。若不是杜魯臉上露著令人惡心的笑容,倒以為他真的很珍視眼前的女人。
“嘖嘖,我就喜歡你們這些東方的女人,這皮膚細滑得就像那些精美得無與倫比的瓷器一樣,那麼地令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的。美麗的女人,你就盡情地綻放你的美好吧!讓我們來玩點好玩的又刺激的東西,如何?好讓我見識下你們東方女人的神秘魅力。”說完,他放開了柴雪,起身到隔壁的客廳去。
危險暫時解除了,但柴雪依然很懼怕,完全猜想不到杜魯下一步會對她做什麼?
沒有預感的事情所帶來的後果是最可怕的。
這個房間裏就隻有柴雪與杜魯,而門外站著的黑衣人明顯地在阻截她的後路,杜魯讓他們守在那裏,絕不隻是防人來擾亂他的好事,最主要也是防阻她趁機逃跑的。
體內的炙熱感越來越強烈了,柴雪緊咬的嘴唇透著幹裂,滲出的血絲殷紅殷紅的,掛在唇上顯得特刺眼。小腹下也升起股火燒般的不適,難受,身子似乎盛滿了空虛,極渴望著被人填滿。
柴雪僅靠著雙唇上傳來的疼痛,還能保留著一點理智,心裏一遍遍地默念著要逃出去的念頭,或許有哪個天神般的人會來救她。
顯然這些都很無望,連帶著她一起來的喬瑞都不知蹤影了,試問柴雪她還能寄望於誰人?
猛然間,柴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這個杜魯明知道自己是喬瑞帶來的,竟敢在喬瑞的眼皮底下給她下藥,還趁著喬瑞去接電話的空擋裏將她帶走。
精明如喬瑞,如果他真要保全一個人,就會半點閃失也不容發生。所以在杜魯那雙發青光的眼神下,他不可能覺察不到杜魯對柴雪的心思。
柴雪想起自己要接過那杯雞尾酒時,喬瑞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冽,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裏油然而生,生生地撕裂著柴雪的心肺。
杜魯所有的心思,喬瑞早就看出來了,卻沒有阻止他,反而借故離去,任由著杜魯來欺淩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