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人在哪?不然,我掐死你再去找江成偉要人,也絕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喬瑞狠聲說道,語氣透著股寒氣,可見他也是怒到了極點了,隻是還在極力克製著罷了。
窘然間,江幼菱的身子猛然地經攣了一下,抬眼間卻顯得極度驚懼地注視著喬瑞的臉色。
也許江幼菱是被喬瑞絕情的話語震驚到了,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是,縱然如此江幼菱也沒後悔過自己所說的話,雖然因此而讓喬瑞終於絕情地說出了這一番話來。
然而,前麵說過江幼菱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真正地屬於一次喬瑞,哪怕喬瑞至始至終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江幼菱就中願冒這樣的險。
因為輥江幼菱現在唯一一個能得到他的方法了,也許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所以江幼菱在緩和了點情緒後,在喬瑞依然還掐著自己的情況下,再次嘲諷著開口了。
“放開我,雖然算不上是父親的疼到心坎裏去的心肝寶貝,但倘若我真的出事了,他也絕不會善罷幹休的。”
這個喬瑞當然知道,因為不為別的,就隻為了麵子,江成偉也不會善罷幹休的。
但是,換句話說,難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此事來要脅著喬瑞,難道喬瑞就能善罷幹休了?喬瑞還能一次次當做無事發生地與他們平心靜氣地談論任何事務了?
這是絕不可能的好不好?但奈何江幼菱懂得以此話來迫著喬瑞,卻想不明白別人也會抓著機會反撲回去的事實。
但是把柄還在別人的手上,這也是事實,難道不是嗎?
喬瑞毫無憐惜地將江幼菱狠狠地甩到地上,“你到底想怎樣?一次說清楚,別讓我有再次掐你的機會。”
江幼菱踉蹌了幾步才站定身子,但聽到了喬瑞的話語,嘴角卻不自覺地微揚起來,以此來要脅著喬瑞果然是個好法子。
江幼菱禁不住抬起手來撫向還隱隱生疼的脖子,她本想緩下氣的,但無意間接觸到喬瑞那溢滿威攝力的眼神,她本能地收回了手。
“想讓我完完整整地說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得先答應我要求先,不然就算你真的掐死了我,你也不可能知道半點實情的,更何況我父親也不會放任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我有不測,那那個孩子也不會活多久的了。”
“你還要威脅我?”喬瑞咬著後牙槽狠狠地道。
“哼,到了此時此刻,我除了這樣做,難道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來要求於你的嗎?”江幼菱也鐵定了心那樣,竟揚起頭來與喬瑞四目相對地對峙起來。
而喬瑞卻忍不住緊握起拳頭,真恨不得一拳揮過去,將江幼菱那可惡的嘴臉一拳打掉了,真恨當初為什麼會找她來演那場戲?
但更恨這個世界是沒後悔藥的,喬瑞緊握著的拳頭鬆了又緊,可見他的內心是多麼地憤恨的。
最後喬瑞隻得放開拳頭,隱忍著開口道:“很好,這一帳我會記住的,你說!”
江幼菱暗鬆一口氣,事際上她在說出那番話後,心裏也是直打鼓的,真是怕極了喬瑞真的不管不顧起來,那她真的會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誰能想像到喬瑞發怒起來的樣子會有多可怕呢?
可是江幼菱也是個傲氣的,不可能真的會如此順攤地妥協的,遂隻聽她開口道:“這個,我剛才也說過了,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會將實情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