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麵,問道:“進寶你跟招財為什麼那麼針對季茂成呢?”
招財咬咬唇,低著頭悶聲道:“因為我跟招財想起來之前就是他把少爺叫出去,少爺那日才落了水的。”
趙益清突然就想起來自己剛穿來的時候是在一個破宅子內,並且一定是原來的趙不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才會穿過來,趙益清心裏一驚,覺得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跟進寶說完,趙益清就回到了雅間,季茂成還在眯著眼睛品茶,穆棣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問道:“怎麼了?”
趙益清搖搖頭道:“沒什麼。”
說完對著季茂成道:“季茂成,你之前約我出去是什麼
事啊?我失憶,記不得了。”
季茂成一臉茫然:“我沒約過你啊?”
趙益清神色凝重道:“進寶,到門口守著,別讓人靠近這裏。”
季茂成嚇的往後縮了縮,一臉驚恐“你…你要幹嘛?!我跟你說,將軍再呢,我不怕你!”
“將軍?”趙益清看向穆棣,穆棣點點頭,於是趙益清道:“我體弱,一般不會出門,我落水那日是你遞了拜貼邀我出門,我才出去的,並且在我落水之前,我暈倒在一個破宅子內,這和你有沒有關係?”
穆棣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趙益清,有些驚訝,趙益清從來沒有提過這個事情,他一直以為趙益清落水就是單純的自殺,現在看來另有隱情。
但季茂成聽完後卻像炸了毛似的,狠狠的一拍桌子道:“趙益清你什麼意▃
雅間裏一下子安靜下來,雖然沒人說話,但氣氛並不尷尬,穆棣和季茂成正閑懶的靠在凳子上,等著上菜。趙益清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無聲的笑了出來,感歎了一句男人的友誼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很快,菜就上來了,招財進寶又給上了八個菜,還抬了一桶米飯上來,又是一陣風卷殘雲,趙益清根本夾不上菜,還是穆棣看他可憐施舍給了他幾口菜,不然趙益清隻能全程吃白米飯。
趙益清本來飯量就不大,吃了一會兒就停下筷子,看著他們吃。季茂成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連吃了三大碗米飯才打個飽嗝攤在凳子上。
然而,穆棣還在吃。桶裏還剩了一半的米飯,穆棣見沒人吃了,把桶端過來,把桌子上的剩菜連菜帶湯都到了進去,呼哧呼哧吃起來,居然吃的幹幹淨淨,一粒米都不剩下。
趙益清跟季茂成從目瞪口呆到麻木,甚至在穆棣吃完後還問了句要不要再來點兒。
穆棣搖搖頭,垂下眼去,耳朵尖兒有點兒發紅。
他們這多飯因為又爭又搶,吃的很快,都吃的有點兒發懵,於是仨人都攤在椅子上嘮著飯後嗑。
“趙益清,”季茂成喊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看你是惦記上我家飯了。”趙益清吃的難受,一邊用手揉著肚子一邊道。
“沒錯!”季茂成坦坦蕩蕩:“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這個男人的胃!你抓住我了,心肝兒寶貝。”
季茂成身上的紈絝氣很重,說起話來油腔滑調,但趙益清並不生氣,反而覺得有些親切,覺得他像極了自己當年插科打諢的樣子。
“小兔崽子,”趙益清嗤笑一聲:“毛長齊了沒?”
“當然長齊了。”季茂成摸摸下巴“怎麼著,你是不是想看看爺的大寶貝!”
這可把趙益清逗樂了,剛想回他,卻發現季茂成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捂著臉害羞的不得了。
趙益清:……不能說渾話就不要說啊喂!
趙益清看他那個樣子,嘲笑道:“看見沒,毛沒長齊就是你這個樣子,毛長齊的是將軍那個樣子,知道嗎?”
趙益清跟季茂成battle的並不開心,於是禍水東引。
穆將軍那是什麼人,那是吃過見過的人,可比趙益清段位高多了。
穆棣勾唇一笑,帶著一股匪氣與在戰場上磨煉出來的殺伐之氣,看得人心驚肉跳但又忍不住向他靠近,隻見他薄唇一張一合,低啞的聲音傳來“怎麼,你想要看我的大寶貝?”
趙益清聽的一陣臉紅心跳,什麼叫荷爾蒙,這才叫荷爾蒙,他覺得自己的小0朋友們在這兒估計聽的腿都軟了。
他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剛想誇一誇穆棣,就見穆棣麵無表情,但整個耳朵紅的快要滴血。
趙益清:這都是些什麼人!
不得不說互相說黃段子吹水是男人們拉近距離的好方式,雖然趙益清本就自來熟,但
是和穆棣以及季茂成總有一種距離感,這種距離感不是來自於他人,而是來自於趙益清本身,他孤身一人穿越到此,沒有一個能說得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