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把趙益清說的有點兒煩,他跟穆棣是假結婚,將軍府的內務關他屁事。
想清楚這一層的趙益清不知道為什麼更煩了,道:“我不想操持怎麼著吧。”
王奴低著頭,依舊是一副低姿態的樣子,但說的話卻咄咄逼人,他道:“夫人如今此番話可是不滿將軍?”
趙益清連瞬間黑了,他想起來穆棣昨晚的所作所為,瞬間火從心頭起,他不滿穆棣,不滿極了!管點火不管滅,他才十八,火正旺著呢!那兒像穆棣,整個一性冷淡!
但他什麼都不能說,他要是說了穆棣不好,明個兒指定傳的滿城風雨,於是趙益清冷靜下來道:“行,我管。王奴,你是管家是吧。”
“是。”王奴低頭應了一聲。
“行,你從明天起到廚房燒火去吧。”趙益清抱著胳膊喊道:“春鵑!”
春鵑站出來道:“少爺,在呢!”
“從今天起你就是將軍府的新管家,一切都按趙府的規矩辦。”
王奴詫異的抬起頭,忙道:“夫人!這不合規矩!”
趙益清冷哼一聲道:“王奴,你說我是不是這將軍府後院的主人?”
“是。”王奴的冷汗幾乎要滴下來。
“那就按照我的規矩辦。”
王奴還想說些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態。春鵑倒是接受良好,蹦蹦跳跳的往王奴身邊一站道:“王奴是吧,今天先去跟我交接一下將軍府內務的事宜吧,我初來乍到也不太清楚。”
王奴聽完春鵑的話,好像已
經冷靜下來,道了句“春鵑姑娘請跟奴才往這邊走。”
說罷,便領著春鵑去交代府中事宜了。
走前,春鵑對著還處於震驚之中的十二個人道:“你們散了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別礙著我家少爺的事兒了!”
聽完這席話,那十二個人皆應了聲是,向趙益清行個禮回到自己的職位上去了。
趙益清滿意極了,偷偷的向春鵑豎了個大拇指,春鵑向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將軍府的內務向來一切從簡,隻有些賬本什麼的都存在王奴的房間。春鵑隨著王奴去了他的住處,王奴找出一摞將軍府的開支遞給了春鵑。
別看春鵑年紀小,她在趙家的時候就已經算是管事的丫鬟了。趙夫人有偏疼她,教了她不少東西,再加上她又喜歡跟著招財進寶東奔西跑的,會的東西就更多了。
隻見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算盤劈裏啪啦旁若無人的算了起來。
王奴看她算的認真,便悄悄出了門,掏出紙筆寫下:趙與傳言不同,恐有異。
接著,吹了聲口哨,一隻鷹隼隨即而來,王奴把紙條塞進鷹隼腳上綁著的竹筒了,放飛而去。
這一切,並沒有誰知道。
而在另一廂,趙益清昨晚跟穆棣鬧騰了許久,出了一身熱汗,早上又折騰來折騰去,他都感覺自己餿了。
於是他果斷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頭發隨便一紮,出門找吃的去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趙益清默默的把那個放著他跟穆棣的頭發的荷包又給掛到身上了。
趙益清雖然沒在將軍府吃過飯,但想也知道他那嬌貴的脾胃肯定受不了,所以他直接就去了老餮堂。
趙益清去的這個時間也不算個飯點兒,但人依然不少,擁有特權的趙益清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是人生贏家。
趙益清美滋滋的上了雅間,一推門,就看見穆棣正捧著一盆飯吃的開心。
見趙益清進來,穆棣還被嚇得噎著了,捶著自己的胸一臉痛苦。
趙益清慌忙去給他倒水,穆棣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