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一次上新活動,最近一次就是在這幾天,由吳娘來主持,趙益清當時候也會去,隻不過主要示範的人不是她了。
“不需要。”
丫鬟並不領情,而是更加警惕了,退後就想關門,招財一個上步把她攔著了,笑著道:“好姐姐,你就讓我們進去吧,請帖要是送不到,我們都會被怪罪的,要挨罰的,求求你了。”
可那丫鬟並不吃這一套,而且力氣也是特別的大,用力一推招財邊是一個踉蹌被從門裏推出來了,進寶趕緊扶著他。
眼見著門馬上就要關上,裏麵突然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讓他們進來吧。”
丫鬟的臉上有點兒為難,站在門口沒有動,那聲音又幽幽道:“看來我說話果然不管用了……”
丫鬟神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才轉身開了門,讓趙益清他們進去。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不大也不小的槐樹,雖已經到了秋天,但槐樹的枝葉大部分還是綠著的,看起來有被人細細的養著。
樹下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素縞梳著婦人發髻的女子,正雙手合十低著頭嘴裏不知道在念著什麼,無端有幾分陰森的感覺。
招財有點兒害怕的往進寶身後縮了縮。
趙益清一拱手,行一禮道:“想必這位就是方姑娘吧,果然是沉魚落雁之姿。”
方清歌很白,而且是那種剔透的白,簡直像是天上之人,但是她的嘴唇像是血一般的紅,看上去硬生生多了幾絲鬼魅之感。
聽見趙益清說話,她才睜開了眼睛,她的眼中一片死寂,像是早沒了希望。
可她的嗓音卻像婉轉的黃鸝鳥,清脆悅耳,隻聽她道:“木頭多的地方容易生鬼,不是嗎?”
無端的,起了一陣冷風,趙益清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突的方清歌轉過了頭,看著趙益清笑了起來,道:“我就是方清歌,公子找我何事?”
此時的她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趙益清還是莫名心裏發慌,但來都來了,他隻能硬著頭皮道:“來給方姑娘送請柬,凝脂堂新品發布會馬上就要開了,想請姑娘過去。”
可誰知,方清歌卻不接他這個話茬,而是道:“這位公子看起來有些麵熟。”
她盯著趙益清瞧了半響,忽然驚奇道:“呀!這不是那天我落水後跳下來救我的公子嗎?來人,看茶!我要好好謝公子一番!”
趙益清瞬間就感動了,他說他跳水救人沒一個人信,但是他要救的人卻知道他是來救她的!
頓時,他看著方清歌就少了幾分害怕,一副找到知己的樣子。
他們一行人跟著方清歌進了花廳,侍女不一會兒就端了茶上來,恰巧端的是君山銀針,趙益清看著方清歌覺得這就是緣分。
方清歌端著茶看著他們幽幽一笑,笑的招財打了個哆嗦,她道:“今日以茶代酒,先敬公子!”
說完,一飲而盡,豪氣頓生。
趙益清剛想回她,誰知方清歌突然整個人都愣在那裏,閉著眼睛頌了一段經文,等
她睜開眼睛,又用幽幽的語氣問了趙益清一句話:“你說,這木頭做的桌子裏,有鬼嗎?”
那語氣讓人不寒而栗,招財在旁邊都快哭出來了,進寶也嚇得夠嗆,臉色煞白。隻有趙益清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還樂顛兒顛兒的回道:“有鬼就有鬼唄,反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方清歌忽然就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始喃喃自語起來。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丫鬟見此冷聲道:“我家小姐精神不太好,還忘公子莫說什麼話刺激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