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老大要休假飛去國外的消息,偵探組的組員都是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啊。
“嘎嘎,老大,怎麼現在有心情跑國外度假去了,是不是終於耐不住寂寞想要泡個國外美眉來當老婆啊?”
玫瑰嬉笑著調侃道。
“呸,國外的妹子哪有咱國內的妹子溫柔賢淑啊,即使平時是潑婦型的女人,在特別的時候也會柔情似水起來的。”
老王邊擦眼鏡邊意有所指。
“嘿,老王,你說誰是潑婦型啊”,玫瑰瞬間暴躁了,插著腰開始質問起老王來了。
“哎呀,誇你都不知道”,老王無奈的歎口氣。
“有你這麼誇人的嗎,還有什麼是潑婦,姐是幹練有能力好不.........。”
“,,,,,,,,,,,,,,,”
“唉”,看這狀況,何西無力的歎了口氣,而韓濤則充耳不聞的繼續整理自己要用的資料。
“老大,這次出國不隻是想要旅遊這麼簡單吧,你想找那個杜姓家族,”何西問。
“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韓濤點頭,“既然得到了庇護,而且又和死神有這莫大的淵源,我想,我一定要去調察一番”。
“不是吧,老大,你竟然這麼相信這世上有死神,如果真有這種生物,我想我會時時刻刻睡不著覺,擔憂自己的小命了”,何西頗為驚恐的說。
“嗬嗬,何西”,韓濤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語氣懇重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仔細的將S市的所發生的任何離奇的案件告訴我,還有對於安清瀅的安全也不要放鬆,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還有,我的行蹤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即使是玫瑰她們也不行。”
“其實,我很擔心。”
他歎了歎氣,神情有些無力。
“老大,你是說?”何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嗯”,韓濤輕輕點頭,“拜托了。”
索性沒有傷到要害,在醫院躺了十幾天,櫻木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雖然可以行走,但也不要做過於劇烈的運動,如果傷口崩開就不好了。出院時醫生小心的告誡他。
“嗯,謝謝。”告別了醫生,櫻木慢慢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梓木要上課,所以他沒有允許他請假來接他,而自家的弟弟也很聽話,隻是一再要求哥哥要小心點。
而他今天要出院的事情他誰也沒有告訴。
沒有坐車,他緩緩的沿著街道慢行,好多天沒有下床走路了,似乎動作都有些僵硬呢,他無奈的笑笑,然後邊走邊靜靜的欣賞初冬街道兩邊樹木凋零的落葉。
他給安清瀅打過電話,那邊的女孩聲音啞啞的,顯然是哭過,而且語氣中總是帶了點驚慌失措。
盡管他柔聲安慰她叫她別擔心,但是那一切發生過的事實又怎麼能將他輕易的掩蓋去呢?
如果一個人知道她必須死,那麼即使她被人救了,逃過一劫,但是死神依舊不會放過她,無數個意外都可能讓她死亡,那種心靈的恐慌,就是摧毀人內心防線的最強大的武器。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而現在,他必須要證明一件事了。
緩緩的朝那個噴水廣場上走去,此時正是夕陽西下,白天轉換成黑夜的時候。
安靜的坐在樹下的長椅下,少年的眼睛柔和的看著廣場正中的噴水池,嘴角掛著他平時慣有的淺笑。
有年紀不大的母親牽著孩子的手從廣場上走過,小孩子稚嫩的臉龐上盡是開心的笑意。
老人晃動這手臂慢慢的朝前走著,嘴角眉目有看清世間繁華的濃重滄桑感。
年輕的情侶相攜著一邊交談一邊輕笑。
路上時不時的有女生偷偷看著安靜坐在長椅上眼睛溫和注視噴水池的漂亮男生,不停的低聲議論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