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她啊……真的變了好多呢……兩年前我看到他的時候就這個原則了……現在應該更加了吧……為了達到目的……”我自顧自的說,宇智波鼬不可能不會對這些不感興趣的。隻是這個人……別扭死人!

算了,就當是為了打破沉默吧,“大蛇丸那個家夥……好惡心的……不過當他教佐助忍術的時候有很認真的樣子,感覺就像一個普通的老師(其實我也是在兩年前在音忍村聽他們說過一次,不過我想既然大蛇丸的目的是那樣的……應該會很認真的吧),在乎那麼多幹嗎啊!?既然已經決定了,就無法再回頭了……佐助當時就是這麼說的,之後他又說……隻有能夠殺了那個男人,他在所不惜!!”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偷偷抬頭,注意到那雙血琉璃似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

管他呢:“……我還是挺擔心他,畢竟是在那麼一個環境之中……不過當時佐助說不用擔心,他又他自己的打算……我有時候想,這樣好嗎?真的值得嗎?”頓了頓,宇智波鼬已經把我帶到了那個房間。

我走進去,又轉過頭來說:“如果……他了解了真相之後該怎麼辦?”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宇智波鼬的腳步停在門口,表情依然木然,但是那雙血琉璃的眼睛卻狠狠的看著我。

我毫不客氣的瞪回去:“……隻是覺得剛剛那段路太陰森了,活躍氣氛而已。”

“你……”宇智波鼬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會這麼回答。她到底想讓自己知道些什麼?

“幹什麼?苦難可以磨煉一些人,但是也可以毀滅另一些人。呃,”我被那雙眼睛瞪得怕怕的,“僅此而已。”

並不是無情,但是宇智波鼬這個選擇讓所有的罪惡都背負在自己身上,又仇恨的繭絲束縛,又用仇恨的毒藥來讓自己的弟弟成長的男人……真是笨蛋——我有些無奈的歎息。當初市丸隊長也是背負了背叛屍魂界的罪名,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敵視他,更讓亂菊失望惆悵……

“你好好休息吧。”真難得宇智波鼬居然會說出這些話。

我打量著房間,標準的人式格局,周圍隻有門外有一條水廊,房簷四周都掛著水簾——結界麼?但是想要困住我似乎還未夠水準呢……手指輕輕撫上頸上的違獬:冬獅郎不知道怎麼樣了。

“端坐於霜天吧!冰輪丸!”隨著冰龍的咆哮,所觸及之處均被凍結,粉碎!冬獅郎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漫天冰晶,握著冰輪丸的手鬆了又緊:混蛋!居然敢擄走小籬!!要是敢碰小籬一根毫毛,你們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風雪越來越大了,天空一片昏暗……冬獅郎眸色暗了一暗:結界麼?利用風雪作掩護?哼!冰輪丸可是能夠操控大氣中所有的水……

“絕,看來你的結界根本就不管用嘛!”鬼鮫有些幸災樂禍的說。早就知道這個少年不簡單,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不過絕大叔也太沒頭腦了!竟然想到用風雪作結界,這樣做根本就看不到那個少年是怎麼破解的嘛!嗯。”迪拉達右手“咕吱咕吱”幾聲,吐出一隻粘土小鳥。

都怪絕,我們都隻看到漫天大雪,白茫茫的一片,還有暴風雪呼嘯的聲音,等好不容易看清了,卻又是那個少年已經破解的樣子……唉,沒勁,恩。想到這裏,迪拉達可愛的笑了笑:“和一群沒有美感的家夥在眼前實在是太無聊了!我還是找尋籬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