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覺得你一直恨眼熟……原來你是兩年前那兩個小鬼之一……”水月看著我似笑非笑地說。

“是嗎?!”香燐扶了扶眼鏡,頓了頓又仿佛掩飾自己並不知道似的說,“哼!我早就看出來了!笨蛋!”

“嗬嗬嗬嗬……”水月低頭笑,“這麼看來我對你似乎更感興趣了。”當年自己就說過,等自己收集齊了大刀之後,首先手刃的就是他們兩個小鬼……剛剛多虧她用的術,讓自己在模模糊糊的記憶之中抓住了線索。

“啊!原來是你們……你們是……”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他們是誰了,於是隻有——僵笑。

“這家夥真的還記得嗎?”水月和香燐少有默契的想。

“那個,尋籬……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佐助用冷冰冰的臉加上冷冰冰的語氣說出這番話後,全屋子都安靜了。[背景:一隻毛色油亮的烏鴉麵無表情的飛過:呱、呱、呱……]

“對不起!”我立馬跳下來,臉上泛起一層紅暈:丟人丟到姥姥家去啦……

“佐助!你沒事吧?!”香燐一個箭步竄上去,緊張的問。內心已經開始淚奔:天啊,佐助的懷抱啊……兩道死光從眼鏡片後麵射過來,這個丫頭太可惡了!

“阿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重得跟頭死肥豬似的嗎?”水月最見不得香燐在佐助麵前故意做作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閉嘴,我要休息一下。”佐助在香燐回嘴之前冷哼了一句。剛剛對重吾使用寫輪眼已經太消耗查克拉了,何況自己的身體本來還沒有完全恢複。這年頭,領隊也不好當啊。

“……啊,是。”香燐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

“是嗎?原來你還能和鳥兒說話啊……好厲害……我也會呢!”我看著一隻隻鳥兒撲棱棱地朝那個叫重吾的人肩膀飛去,有些羨慕的說,那些鳥兒都不飛到我這兒來呢,飛彈說我身上蒼龍的[氣]太強了,是嗎?可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哎。

“嗯……你也會嗎?”重吾有些好奇,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和這個小女孩聊上了,也許是因為和她相處本來就很舒服吧。

“是呀~~”我高興的說,隨即開心的指著說道,“嗯~~那隻胖的和那隻瘦的昨天剛分手,瘦的說胖的吃完臭蟲不刷牙叫胖的別來和它玩親親……”我指著天上的幾隻鳥,“還有還有,前邊那隻肥的的老婆上星期剛生完一窩雛鳥,現在正和別的鳥哭訴它家雛鳥沒有一個長的像他,倒是個個長得像它的鄰居……咦咦?為什麼呢~~”

重吾黑線了,水月黑線了,香燐黑線了,那幾隻鳥也黑線了,連佐助都在黑頭發後麵掛了幾根黑黑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