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光一愣, 嚷起來:“臥槽這麼大的事, 你怎麼不告訴我?”
係統委屈地說:“因為宿主薩瑪和反派喝酒很開心沒工夫理我,而且通知得特別急, 人家就沒來得及嘛。”
秦慕光揉了揉額角:“還好一早布好了局,等收網就行了。下次你可提前和我說啊,要是因為這個導致任務失敗, 太特麼虧了。”
“好的!”
秦慕光還是不放心:“給我看看昨晚洛越那裏有什麼動靜沒。”
係統聲音響亮:“行,不過宿主薩瑪, 因為這次維護級別比較高, 可能無法全時段監測。”
“行吧行吧, 不知道天天有什麼好維護的。”秦慕光一邊吐槽,一邊接下了係統拋來的畫麵。
隻見白景離皺著眉,一臉不悅地把一個錦衣華服的女人從床上拎起來, 往門外推,可對方反而捉住他的手, 挺起身子往上蹭。白景離的臉頓時黑了, 反手關上門, 把這女人氣得直跺腳。
那女人的腰間還懸著一塊紅檀木牌——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都有。
秦慕光樂了:“什麼情況,洛越小美人被人上門調戲了?係統小寶貝兒,把鏡頭拉近點,我看看這女的長得怎麼樣, 竟讓他這麼生氣。”
係統依言照做, 秦慕光更樂了:“怪不得, 換我也受不了。”
那女人臉上塗了厚厚一層脂粉, 雙頰各頂了一坨胭脂,眉毛粗黑,襯著一雙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簡直能去嚇鬼。
白景離回房之後,把床上的鋪蓋全揭了扔地上,這才冷著臉躺上去。
“估計是昨晚哪位武林豪傑的家眷,嘖嘖,顏值和眼光成反比啊。”秦慕光又往下翻看,一直到天亮,白景離那裏再沒動靜,他便放心了。
這時秦子明也醒了,二人即刻喚丫鬟伺候洗臉。這時隔壁的門也開了,白景離麵色不善地走出來,眼底未見黑色,想來是沒睡好。
秦慕光見狀對係統歎口氣:“這洛美人潔癖太嚴重,別人碰過的東西他都要扔了。要是我哪天沒把持住,把他給這樣那樣了,他還不廢了我。”
係統:“……他本來就想廢了你啊,宿主薩瑪。”
“寶貝兒你和我說的是兩碼事好嗎?”秦慕光忽然背後發寒,“不過,上個世界他還是薛沐的時候,已經廢過我了。現在想起來就黃瓜一疼……奇怪了,我怎麼一到他手裏就硬?還是連環硬?”
係統沒敢接,他覺得秦慕光的表情有點糟糕。
“有機會再……試試?不行,這個世界我沒毛病!”秦慕光忽然意識到自己想法也有點糟糕,“我個烏鴉嘴,呸。”
係統:“……還好反派不知道宿主薩瑪的心理活動,要不然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客服便問白景離:“聽到他的心聲了嗎?”
“嗯。”白景離淡淡道,“我會幫他一把。”
魏家主壽誕第二日,前來的武林人士便陸續踏上返程的路,白景離一行也不例外。隻是臨行前出了些風波。
魏浩然神誌不清地被人從外麵抬回來,衣衫破爛,一身鞭痕。他渾身直抽抽,嘴唇青紫,明顯是中了毒。
一問,說是從翠雲樓抬出來的。昨夜他被新進花魁迷得神魂顛倒,豪擲千金買下初夜,按照規矩明晚便能享用。但他色迷心竅,一定要先摸兩把,可佳人送過來,他還沒伸手,忽然一幫人氣勢洶洶衝進來,給鴇母扔下一堆錢,硬生生把人搶去。
魏浩然哪裏肯依,喊來小廝就要攔路,領頭帶鬥篷的女人一揚手,撒了他一臉粉末。他便成了這副樣子。
據說花魁性子剛烈,她被毒成啞巴,口不能罵,又帶著鐐銬,手不能打。這幫人給她鬆了綁,她立時奪下鞭子把動彈不得的魏浩然抽了一頓。
之後,一行人帶著花魁在夜色中揚長而去。
小廝跪在地上哭訴:“家主,他們說自己是毒龍教的!太囂張了!”
魏家主勃然大怒:“豈有此理,好個毒龍教,竟尋釁到我魏家頭上。看來圍剿力度該加大了!”他看向秦慕光,“秦大俠既然在此,還望出一份力,保我中原武林太平啊。”
旁邊還有尚未離開的武林同道,聞言也紛紛附和。秦子明拍了拍秦慕光的肩,走上前,給魏浩然把脈診療。
秦慕光表麵一片泰然,其實他是滿心懵逼。他問係統:“怎麼回事?洛嵐怎麼被毒龍教發現了?”
係統也很茫然,但還是極力地分析:“大概是……洛嵐在翠雲樓停的時間長了,走漏了風聲?”
秦慕光皺著眉,“隻能這麼解釋。畢竟洛嵐進了翠雲樓,憑著她的美貌和堅貞不屈的個性,在業內鬧得小有名氣。毒龍教稍微關注一下,就能看出端倪。可這辦事效率快得……就像花傾夜也是穿越者一樣。”
係統趕緊說:“不不,這個世界隻有宿主薩瑪一個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