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格外藍,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
站在山腰上往下看,能看到數百人在基地裏忙碌,曾強一身戎裝的站在山腰的一塊大石頭上朝下張望,王欣慵懶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享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感覺,大黃狗則趴在地上打著盹。
夏偉也在,他懷裏抱著步槍向遠處眺望,作為曾強的親衛他時刻警戒著四周。
曾強早在三天前就回到了基地,同來的還有單通和三十幾個療養院的幸存者,療養院裏隻剩下幾個不願意離開的高官和膽小的女人。
三天前曾強在殺了所有的囚犯之後就回到了療養院,然後單通見挽留不了就幹脆提出一起跟著曾強離開,尤其是那幾個見識過曾強本事的武警,他們早就被曾強殺人的場麵給折服。
那一天晚上曾強狀若瘋魔,殺了十一個囚犯,剩下兩個是被活活嚇死的,也就是那一刻,收服了單通等人的心。
單通離開的時候給留下來的人留了不少食物,凡是種在地裏的都沒有帶走,但就算是這樣仍然讓曾強來來回回拉了十幾車物資回來,看著滿載的物資,曾強直呼太爽,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幸存者裏麵有幾個以前的農民工,甚至還有兩個大學學土木工程的,他們將之前付興涵做出的工程計劃全部推翻,甚至還指責付興涵之前的部分工作是在做無用功,浪費資源。
付興涵笑嗬嗬的也不生氣,自家的事自家知道,他的本事不在土建上麵,之前完全是趕鴨子上架,要知道一個好的施工方案不僅節省人力物力,還可以節約很多時間,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所需要做的工程給弄完。
而且付興涵早就想把自己從基地的基礎建設中解脫出來,他已經有了自己感興趣的地方,那就是他發現礦洞底部的溫泉處的岩石層有可能有新的礦產資源。
礦場有沒有用?當然有用,無論末世前還是末世後都需要,隻不過曾強現在的實力還達不到開采的程度。
看著一臉諂媚的向自己請辭的付興涵,曾強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小子一點不像剛開始那樣膽小了,讓曾強總有一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強哥你看嘛,我為基地操勞得連都發都掉了不少,您就行行好,讓我去搞我的研究,說不定我能找到其他礦物質,等以後基地發展了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我給你推薦的這個人本事可不小,西南交大畢業的研究生,在學校裏都是拿獎學金的。”付興涵一把扯過一個看起來十分瘦弱,帶著黑框眼鏡的文弱青年。
曾強叼著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鄒眉道:“我怎麼看這小子都是未成年吧?”
“啊哈,強哥真是火眼金睛,他正在讀高……啊不,他立誌高中畢業後考上西南交大,然後考上研究生……”付興涵舔著臉,見曾強又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立馬狗腿子一般給曾強點上。
曾強的臉立馬就黑了,垮著臉沉聲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說說你為什麼想考西南交大?“
“我叫吳工,我父親是西南交大土木工程的教授。“吳工的語氣不卑不吭,一點兒也不被曾強的氣勢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