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無力,暴君的生物鍾那麼準時的?回頭,丟他一個似笑非笑,“皇上真是過獎了……”站穩想溜!誰料戚燁軒一把抓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她就順勢被拉回鳳床上,再一翻身,阮亦如已如待宰羔羊被他在身下,牢牢的給牽製住了。
“喂!你要做什麼?”她驚恐萬分,這個姿勢真是讓人遐想非非!難不成大清早他獸性大發?!!
“做什麼?”眯著雙眼,戚燁軒反問她,“朕還要問你,昨天晚上你對朕做了什麼,恩?”
昨天晚上?阮亦如一閃神,白眼又鎮定的道,“昨天晚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做了什麼都不算~”
“不算?”有那麼好的事嗎?不記得了是吧~戚燁軒壞笑,“那怎麼行呢?昨天晚上朕被皇後占了便宜,今天可要討回來。”
“我沾你便宜?!!!”她聲音立刻高了八度,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曖昧清晨3
空曠的朝凰殿,聲音大點都會有回聲,戚燁軒好心提醒阮亦如,“噓~小聲點,你想讓外麵的奴才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嗎?”
說得煞有其事,她真的占了他的便宜嗎?阮亦如很懷疑!
“我昨天真的……”她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神情是那麼不可思議,“占了你的便宜?”她怎麼會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那還有假?”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戚燁軒伸出手拿起她一縷長發在手中細玩,似有回味的倒敘,“昨天朕回到朝凰殿的時候,你在浴室喝醉了,吵著要朕陪你一起洗澡,還把朕拉進池子裏,害得朕全身都濕透了,哎~看不出來,皇後也有如此放得開的一麵。”
明明就是他自己掉下去的,反正阮亦如不記得了,他就來了個顛倒黑白本末倒置,嚇嚇你也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朕!
他說得似真非假,阮亦如聽完隻想咬舌自盡,就差那點勇氣了……末了心如死灰的把頭一撇,避過他直視的雙眼,哀怨道,“我不信,打死也不信。”
戚燁軒淺笑,“整個朝凰殿的人都看見了,還會有假?”
“真的?”再度看他,阮亦如已經想哭了,以後還叫她怎麼在這混下去!
“當然是真的,”戚燁軒撒起慌來也是個臉不紅心不跳的主,說到這還不算完,人歎了口氣,故作無奈的說,“不知道皇後曾經的國家是個怎樣的國家,如此放得開,不但要朕陪你洗澡,還把朕強吻了。”說完連連搖頭,莫大的便宜給你占了,朕好虧啊!
她還強吻他?!這不是咬舌自盡就能解決的事了啊!
“我不活了……”她繼續心如死灰。
“不活了?”戚燁軒故作詫異,“朕還沒說你是如何強吻的。”
“這種事情就不用詳細描述了!”
“就像這樣……”她隻顧著抓狂,他已經湊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她的嘴,強吻,真實再現。
曖昧清晨4
事實上昨天他就想這麼做了,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有無限的誘惑,她靈敏,聰慧,懂得分寸,和宮裏,不!是和這國家所有的女子都不同,讓他喜歡,喜歡得有些情不自禁,就像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物,她身上的未知太多,讓他想去探尋。
阮亦如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戚燁軒是誰?戚國的皇帝,整個後宮三千佳麗都隻為他一人服務,別說一個吻,就是男女之事都是駕輕就熟。
漸漸的,他已經不滿足於和她深吻,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帶著絕對的溫度在她身上遊走,這舉動使得本已經在雲裏霧裏的阮亦如心裏一驚,伸出雙手去抵擋,想要推開他。
反抗沒使戚燁軒停止攻勢,甚至連瞬間的停頓都沒有,扣住她的雙手,他沉迷在她的芬芳中。
他是一國之君,萬人之上,從來隻有不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拒絕?在戚燁軒的詞典裏從未遇到過,他隻知道看中了就要去得到,毫不遲疑。
清晨的朝凰殿內寢,充滿情[yù]的氣息,他的吻從唇間滑向她優美的頸項,得到了片刻喘熄,阮亦如從牙縫裏擠出話,“我們有細則!”
“隻要你想,朕可以讓你成真。”細則算什麼?那一紙薄如蟬翼,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戚燁軒深情的埋在她的頸間,許諾她。
“我不想!”阮亦如果斷的拒絕,使他抬起頭,錯愕的與之四目交接。
“我不想。”又重複了一遍,音調比剛才低了許多。
阮亦如將頭偏開不去看他,“皇上別忘記當日我們有言在先,如果你堅持要這樣,至多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戚燁軒不由淺笑,她不知道鎮南王早就歸順於自己,現在這女人對他來說是留下,還是殺掉,全憑他心情,她要怎麼魚死網破?
不明一切的她在刀尖上遊走,回答他,“沒錯,就是魚死網破你也不能勉強我做不喜歡的事,或許你覺得能夠做你的女人都三生有幸,但是我們才認識幾天,別說喜歡,連熟識都談不上,憑什麼要我把這當成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