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應該知道真相吧?為什麼不說出來,什麼好事都讓那賤人占了,我真是氣不過!”
“氣不過能怎麼樣?那妖女明顯迷了皇上的心了,有皇上撐腰,你能拿她如何?”一句話點了重點,喻秋冉又道,“這些都不是關鍵,你也不想想真皇後去哪了,阮銘那老賊為什麼會突然站到皇上那邊去。”
“真皇後肯定出了紕漏!”喻琳兒雙眸一亮,“不然鎮南王怎會與皇上如此齊心。”
“你知道就好!”還好女兒不笨,喻秋冉也站了起來,走到女兒身邊細語,“本王收到風聲,說阮銘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已經在暗地裏交出一半的兵權。”
喻琳兒聽完,人怔了一下,“真的?”
“本王也不知真假。”如果真是這樣,打破了原本勢力的平衡,那可就麻煩了,“總之明日本王就會向皇上請辭。”
“父王,你要回北喻州?”喻琳兒又一驚訝,“您回去了我怎麼辦啊?”又剩下她一個人?現在的局勢,真真讓喻琳兒感到不安。
摘星殿1
“怎麼辦?”喻秋冉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來萱城,繼續做好你該做的事,等為父回了北喻州,與你兩個哥哥好好籌謀一番,你就在此處等消息吧。”貌似根本不在乎這女兒的死活,更別說她擔心的後宮爭寵的事了。
說完,人端正的給喻昭儀拘了一禮,轉身離去。
看著那有些無情的背影,喻琳兒心中幾番苦澀,當年狠心送她來萱城,不就是為了成就喻家的大業,暗中監視戚燁軒的一舉一動,除了這點利用價值,恐怕再無任何意義。
等北喻州王走了,柳兒又附上來,“昭儀娘娘,今日莊嬤嬤就要前往玉嵐山伺候太皇太後了,我們要不要……”
“不必了。”她斬釘截鐵,“皇後一事已經不必再次確認,以免打草驚蛇。”況且昨日當真受了戚燁軒一記絕狠的警告,這個時候她在有所動作,隻怕以後想要在這後宮立足都難了。
次日早朝,鎮南王與北喻州王不約而同的上奏請辭,戚燁軒眉頭一舒,暢然的準了~
四王中走了二,剩下兩位勢力遠不及請辭的份量厚重,相信不多時也會相繼離開,仿佛一切都在戚燁軒的掌握之中,新皇登基,帝後大婚,四王齊聚萱城,個中又發生了什麼,現在如何看,仿佛都早已被萬歲占了先機。
帝位風雨不可動搖之勢。
下了早朝,戚燁軒大步邁回赤霄殿,心情大好。
想來鎮南王說阮夢璃旺夫旺國,其實不然,依他看,阮亦如才是真的旺,若不是她及時出現,現在局麵又不一樣了,說不定讓那阮夢璃尋到機會逃出皇宮,與鎮南王取得聯係,局麵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那阮銘愛女是出了名的,當朝新後為了一個野男人逃宮出牆,這傳出去不但掃的是皇家的臉麵,更會把堂堂鎮南王逼到絕境,到時候阮銘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女兒的醜事還未敗露以前煽動其他三王造反逼宮,倒黴的可就是他戚燁軒了。
可就因為阮亦如的突然出現,讓他占了先機,成為最大的受益者,對那放在赤霄殿的女子怎能不愛?
摘星殿2
來到默殿,龍床上的女子還在酣夢中,這地方雖然沒人氣,不過卻是睡覺的好地方,龍床下有藍田良玉鋪墊,冬暖夏涼,清靜舒適,沒人來請安,皇後娘娘自然好睡眠了。
幾步跨過去往床邊一站,阮亦如像是有了某種相應似的自然而然睜開眼,和戚燁軒對視……
早在散朝的鍾聲響起時,皇後娘娘就半夢半醒,在衛殿的溫泉裏泡過,又躺了一天一夜,現在覺得傷好多了,就是身子疲乏得很,賴在床上不願睜眼,直到聽見那陣步伐聲響自己靠近,才在心裏提醒自己,暴君下朝回來了~
睜眼,撞了個正著。
“皇後昨夜睡得可好?”這兩天萬歲爺可都是在禦書房將就著的,把自己的床都讓給她享受了。
眯著惺忪睡眼,盯著那張笑臉看了半響,阮亦如納悶,怎麼破皇帝心情那麼好呢?半天答話,“還可以,肚子有點餓,你下朝了?”口氣之平常,說完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太沒禮貌了?好說麵前這人也是自己的BOSS不是?
人是又隨意上了,戚燁軒就是喜歡她隨意,讓他自在,比起那些妃子貴人的奉承,他更喜歡阮亦如的真性情,看著她懶洋洋的睡相,嘴角就牽出一個大弧度,“朕不是記得皇後說過,以後每日都要在寅時起嗎?”
“那是沒受傷以前。”她狡辯著,同時把被窩裹得更緊,“皇上您政務繁忙,就不要管我了~”話說在朝凰殿都沒床睡的,如今因公受傷有龍床享受,那話裏的引申義便是:你要我繼續睡我是完全沒意見的。
她懶懶的說完,戚燁軒又是一笑,長臂一伸毫無預兆的將被褥一把扯開,再彎下腰去猛的將床上的人抱起來,阮亦如驚了一聲順勢就勾住他的脖子大叫道,“你瘋了啊!!”她現在還是病人!不帶這樣折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