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更不用多說,估計現在不止妃子們想她死,就是衛殿的宮女都想她死了。
見她防備這自己變化著各種表情,戚燁軒料這女子又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於是湊近她的臉道,“不如今夜就賞你侍寢如何?”
“侍寢?!!!!”聽到這兩個字,阮亦如驚了一聲隨即臉也跟著泛起紅雲,虧他說得出來!
“聽到要‘侍寢’如此高興麼?”她的聲音還在宇殿回蕩,戚燁軒眯著那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味深長。
調整了狀態,阮亦如帶著官方微笑的表情對麵前的人道,“侍寢這麼榮幸的事我看皇上還是賞賜給後宮的妃嬪們吧,相信她們就十分高興的,至於我嘛……隨便賞我點珠寶首飾就好了,嗬嗬……”
人笑著,心裏卻苦澀,沒事要什麼賞賜,玩火燒身了吧……
“隻要珠寶就行了嗎?”戚燁軒帶著不確定的口吻問她,說是在問,不如說是在逗她。
俊美帝王難招架,阮亦如身子往後仰了仰,忙不迭點頭,“非常滿足!”如果可以,珠寶不給都行!隻要放過她……
探西宮1
就這麼認真的看了她許久,終於,戚燁軒付之一笑,收回了身姿,轉身便向外殿走,邊喚來衛公公,人走了老遠,阮亦如還在原地聽到他說,“把夏國的七彩琉璃衣給皇後娘娘送去~”
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衛公公‘諾’了一聲後,回頭看看阮亦如,發現咱們精明的皇後娘娘少有的露出一臉迷茫,他自己更不知道萬歲爺打的什麼主意,末了隻得再轉身小步跟了上去,皇上的心思,哪能給你猜清楚了呢~
他這一走,過了午時都沒回來,直到惠敏姑姑手捧著那傳說中的七彩琉璃衣進到安殿,才知道原來夏國使者來訪,今夜有晚宴,戚燁軒早就帶著大臣和使者寒暄去了。
今天晚上她這做皇後的也有份,這不還沒過未時,一群人就圍著自己打轉,忙活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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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如琢磨著,趁著今晚的宴會完結後,就回自己的寢宮吧,總是住在這裏,她倒是不怕大臣拿自己來說事,想到戚燁軒下了早朝後跟自己說的賞賜,還有那表情,眼中全是想將她占為己有的私欲,渾身一震發寒。
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要不是白白挨了張婕妤那一棍,她也不會在赤霄殿和戚燁軒近距離接觸那麼久,雖然不討厭,但也不想進展太快,好像自己還沒答複他要怎樣吧~
說到張婕妤,阮亦如就忽然想起當日在承光祠堂讓她刮目相看的那個叫小秀的宮婢。
“惠敏姑姑,以前跟在張婕妤身邊的宮婢,小秀還有一個叫做……”對另一個丫頭映像沒那麼深,一時想不起來了。
正替她梳著發髻的惠敏立刻接道,“喚作夢兒,娘娘您想起來了啊。”她以為她早把這茬事忘記了。
“恩……”其實是忘記了,今天忽然想到的,“沒記錯的話,她們兩應該沒事吧?”記得昏厥以前讓戚燁軒留著那二人,其他的……體罰?她好像是這麼說的,那時都快昏了,能在昏前保住兩個丫頭已經是奇跡。
探西宮2
既然人想起來了,惠敏也就如實回稟,“娘娘確實有說過,留下小秀和夢兒。”
“那其他人呢?”過了十幾天白目的日子,阮亦如忽然想起她還沒有好好‘關懷’那傷了她的凶手。
“本來萬歲想將淑椒宮的人全都……”惠敏姑姑頓了頓繼續道,“全都斬立決,不過好在後來娘娘不讓殺,所以張婕妤隻是被打入冷宮,淑椒宮的奴才們都被分遣去了浣衣局和染衣局做事。”
斬立決?阮亦如著實被這三個字小小的震了一下,因為自己挨了一棍,戚燁軒就要將整個淑椒宮的人殺光?她是不記得他這麼說過了,現在聽來還能帶給她不小的感觸,果然是暴君,再怎麼說張婕妤也是他的女人,說殺就殺,是不是太冷血了……
微微發愣,半響過後問,“那小秀和夢兒呢?”
“因為娘娘說要自己留著,萬歲爺就把人交給奴婢了,現在兩個人都在朝凰殿,做一些雜物。”這些日子惠敏姑姑將朝凰殿打理得不錯,人也很衷心護主,不過少了小秀那份狡詐。
既然最後沒人有事,阮亦如想完眉頭一舒,“一會本宮要見見小秀。”
“那奴婢去安排。”
“不用了,好久沒出去走走了,先給本宮更衣吧。”她是時候出去活動活動了。
再怎麼說,頭上還頂著‘六宮之主’的頭銜。
半個月,後宮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早已風起雲湧。
別說皇後獨占專寵,人都住進赤霄殿了,還多虧張婕妤當日那一棍打進去的,妃子們不敢去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