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完全成了一副畫。
美得讓人膽戰心驚。
那一顆淚痣，點綴在玉一般透明的肌膚上，竟有幾分冷冷的寒意。
我興師問罪的念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想問他怎麼了？
為什麼一個人，會看起來完全不像個人？
“碧水果然是靠不住的。”他的聲音真好聽。可是說出來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不關她的事，是我們打倒她跑出來的。”
趙淩宣微微一笑：“你越來越會替人著想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呆呆地看著他，“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明明知道……”
他打斷了我：“我不想聽這些沒有用處的話，你說說看，你想要怎麼死？”他拿眼角餘光瞄著我，饒有興趣的觀賞我的驚慌憤怒，那麼美麗，又那麼殘忍地……
我終於明月碧水所說的話，他不再是以前那個趙淩宣了。
“我不想死。”
“這可就不好辦了。”
“哥哥。”我看到他微微一震，仿佛麵具一樣完美的表情有了絲微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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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明月姬的占了大多數，就寫明月啦。想看美人的……不要打我……
呃，也許打兩下會打出來……
我是吃硬不吃軟的家夥……
我……我要分分……
滾來滾去……
第 55 章
“明月，你過來。”
“幹……幹什麼？”說真的，我怕這樣子的趙淩宣。
他將我扯到身前，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我很想大叫非禮，可是實在沒什麼立場。趙淩宣真的去非禮一個南瓜也不會非禮我。
手指下一片寂靜。
我有些慌亂，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再去摸他，反複了多少次，那本該砰然跳動的心髒卻始終摸不到絲毫的跡像，就像是……躺在千年寒玉棺材裏的林信，從身體到心都是涼而寂靜的。
我抬起頭來，在趙淩宣的臉上看到了那死一樣冷漠的表情：“你的心呢？”
他微微一笑，那笑也是冷的：“我把心給了阿橋……什麼都給她了，自此互不相欠……”他用那藐視淡漠的眼神看著我，“所以明月，不要跟我提什麼兄妹之情，這裏……”
他死死地按住我手，像是想籍由我把那胸膛下的異物挖出來：“是貨真價實的鐵石心腸！不管你向我哭求還是以死相逼，我都不會有任何感覺了……明月，這種滋味很好，真的很好……你不要哭……這是我求了多少年也求不來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也許是想起了林信，眼前的趙淩宣雖然能走會動，和林信又有什麼差別：“是那死和尚搞的鬼！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趙淩宣替我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撫過我的臉頰：“我要謝謝他，若不是他，阿橋不會活過來，我也不會輕易地堪破這癡纏恨怨……明月……”
修長的手指滑到我的脖子上，忽然緊扣：“倒是你……這麼愚蠢的……自由自在的活著……真的可以活下去嗎……”
我覺得窒息，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忽然間他臉色一變，整個人向後退去，再看雙手已經泛起了紫黑色。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亂摸我！”我撫著脖子上的指印，喘了口氣，“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立刻從地水鸞宮撤兵，否則趙淩宣，不要怪我沒告訴你會死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