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中,西門鬆一聲白衣,矗立與正堂中央,抬頭盯著會客廳上那用黃金鑲嵌的幾個大字“四海之內皆朋友”。
程俊鼎與程昱邁入會客廳。
“西門兄,沒想到你親自蒞臨我程家,真是我程家榮幸,上次你給我程家的十萬金幣,可真是幫了我程家一個大忙呢。”
西門鬆轉過身子,看向來者兩人,嘴角掛起一個苦笑,道:“看來程兄揶揄人的本事絲毫也不啻與你的武力,在此關頭還要來諷刺小弟幾句。”
程昱一愣,因為西門鬆的語氣怎麼變得這般的和諧,不再像之前那般的針鋒相對。
“嗬嗬!”笑了兩聲,程昱道:“西門兄,你來我程家怎麼就孤身一人,這可失了你城主加西門家族長的身份。”
西門鬆又是一聲苦笑,這麼一來,程昱是徹底的不解了,他以做好了西門雲要來興師問罪與搗亂的準備,但是眼下看來西門鬆卻是另有來意,那他是來做什麼的呢?
“西門鬆此次前來,不會就是想看看我程家待客之道的七個大字吧?若是西門兄有雅致,我可以吩咐下去泡上兩杯茶,然後我們選擇一個幽靜的地方商討一下我們未來合作的事宜,若是西門兄別有來意,那就明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西門鬆認真的看了看程昱,歎口氣道:“程兄的茶我一定要喝,或者程兄前去我西門家,我泡茶給你喝都無所謂,隻是今日不行,因為我不是為了家事而來,而是為了私事。”
“哦···西門兄找我有著什麼私事呢?要是西門兄有意要與在下切磋,我雖力不能及,但是還是盡力奉陪,或許隻是不能盡西門兄之性罷了。”
聽著程昱對自己的不友善,西門雲也隻能搖頭苦笑,因為兩人在這之前算得上是敵人,從未曾有做朋友的跡象,他有著這種表現,很正常。
西門雲把眼光伸向程俊鼎,然後轉頭朝程昱道:“程兄,我想找你的侄兒程俊鼎聊一聊,可否?”
程昱眉頭深皺,冷眼看向西門鬆,喝道:“西門鬆,若是你想對小七不利,那可是觸犯了我的逆鱗,你精心安排的一場刺殺未成功,我還沒有找你麻煩,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猖狂的好,我程家能夠忍你一時,可不能忍你一世。”
“哎!”
西門鬆重重的歎口氣,道:“程兄誤會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現在想來我也是一身冷汗,也幸好俊鼎有著一定的手段,否者我將愧疚一輩子,隻是眼下俊鼎沒有出事,那便是好事,就此我西門鬆以西門家的名義向俊鼎小侄道歉。還有,我要以我西門鬆的名義鄭重的給俊鼎小侄說一聲謝謝!”
程俊鼎與程昱像是聽到了之音,都是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眼看向對方,這股眼神裏麵包含著太多東西。
西門鬆這是哪根筋搭錯了,就是今天,就在剛才不到三個小時之前,他還派殺手暗中刺殺程俊鼎,而眼下又上門認錯,這西門鬆還真是善變。
“哼!”
程昱一聲冷哼,道:“西門鬆,不要再玩什麼花樣,要是你有什麼後招就使出來。”
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無可調和的地步,西門鬆也是無奈。“既然程兄這麼不信任我,那我便在這裏說清楚吧。俊鼎小侄,知道我為何要謝你麼?”
程俊鼎搖頭,別說謝他,不殺他,程俊鼎就覺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