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鼎張著肯定能夠塞下一個雞蛋般大小的嘴,臉上尷尬閃現,看著白曉臉上的怒意,知道惹了大禍,這老頭說這句話的意思,可不簡單呐。
要是他真的公報私仇,程俊鼎也沒有反駁的理由,而且吃苦之下還不能有怨言。
“師傅,原來您老人家是看她天賦如何呀!您看我這愣頭青,什麼都不懂還亂說,哎呀···師傅,您大人大量,以後可得多教教我,不然以後我還會出現這種問題的,是吧···要不你責罰我吧,雖然您非常非常的疼愛我,但是小小的責罰還是要的,但是···”
“好了。”程俊鼎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曉的臉色的怒氣稍微的緩和了一點,但是程俊鼎看得出,他這還是在生氣呀。
“既然你主動請罪,我這做師傅的也不能太過於怪罪於你,但是冒犯尊長,而且內心還特別邪惡,這就不得多懲罰一下你了,要不然等你哪天出師之後,豈不是要將我老人家丟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
看著臉上已經逐漸變綠的臉龐,白曉甚為得意的笑笑。
“要不這樣吧,為師呢,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而且我還是那種特別講理兼且特別愛護自己徒弟的人,不過此事不小,也不能太過於輕巧,你站邊上去,把衣服全部脫了···”
看到顏莠鈺臉上的暈紅,白曉補充道:“穿一條底褲吧,就坐在那個冰上,打坐,吸納天地元氣。”
程俊鼎張著嘴,良久才反應過來。“師傅,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想是在開玩笑麼?”白曉露出個對程俊鼎來說特別討打的微笑。
“你穿這麼多衣服都還嫌冷,我···”程俊鼎撓撓頭。“我在怎麼說都是您的徒弟嘛?要是凍壞了,那以後誰還來孝敬您呢?”
“切,就你那目無尊長的德行,將來能夠記得到我?算了吧,這是懲罰,這麼輕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徒弟,要不然,你更加的有的好受。”
嘴角向上扯了扯,程俊鼎看向邊上一臉笑意的顏莠鈺,急忙伸手在她手上輕拍了兩下。
“嗬嗬!”白曉輕笑一聲。“別說丫頭現在幫你說話,就是一國之君前來幫你說話都是沒有用的,給我老老實實地把衣服脫了,然後站在邊上去,不要露出這麼一副沒有用的表情,男人,有時候就要有不怕冷,不怕熱的精神。”
哭喪著臉,程俊鼎緩緩的走到邊上,不管如何說,剛剛發話都是自己的師傅,可不敢太過於造次。
首先將身上的鐵椅子拿了下來,然後當著兩人的麵開始緩緩的脫著衣服。
白曉用著剛剛看顏莠鈺的眼神盯著程俊鼎,不過嘴角卻滿是笑意。
程俊鼎脫下上衣,那強健的身子顯露出來,古銅色的肌膚表示著程俊鼎還非常的健壯,再加上他那勻稱的肌肉,的確算得上是一個有著十足男人味的小男孩。
程俊鼎回過身,脫掉上衣的他看向白曉,眼神中的意思好像是在問。“褲子要脫麼?”
白曉咳嗽一聲。“男人做事,就不要囉嗦,脫個衣服這麼慢,快,褲子也給我脫了。”
“師傅···這···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