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自己給人下絆子從來沒失利過,哪怕是在部隊了多年的人,都很難躲過他的絆子的。
可是今天的杜飛好像已經猜透了自己的心思一樣,跑到自己身邊竟然站住了,不是應該刹不住,身體往前麵跑去,然後被自己絆倒嗎?
沈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隻見杜飛臉上露出了笑意,心中暗叫不好,想要站直身體已經來不及了,隻見杜飛抬起腳來往自己伸出的腳上踢去。
沈斌怎麼可能讓他就這樣踢到自己呢,看他那凶狠的樣子,這一下要是踢到自己腳上的話,骨頭都能斷了。
拿著這個姿勢重心前移,把整個身體的重心放到了另外一隻腳上,那隻本來拌過去的腿往後麵撤去,隻是杜飛好像已經料到對方要這樣。
抬起來的腳又放了下來,根本就沒有踢出去,而是身體如同失去重心一樣壓向沈斌,由於兩人距離太近,所以一下壓了個正著。
沈斌現在可是一條腿著地,杜飛這一百多斤壓在身上,哪裏承受的住,直接就被壓趴在墊子上,杜飛的身體倒在他的身上。
“是不是承認失敗了?不服我們再來!”杜飛壓在沈斌的身上,一臉得意的問道。
沈斌鬱悶了,自己輸得委屈,連對方用的什麼招數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人家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卻倒在了墊子上。
“你用的什麼破招數啊?”沈斌還是有點不服,用身體把杜飛拱了下去,站起身來看著杜飛問道。
杜飛一臉笑意的說道:“不管什麼招數,隻要我能勝出就行,我問你服不服?”
沈斌差點張嘴說出不服兩個字來,可是想想對方那怪異的不找邊際的招式,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贏的自己。
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就算你勝了,你說吧,需要我幹什麼?”
杜飛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想不出來,等以後吧,先回去了!”
兩人的賭約中有這一條的,說了隻要杜飛贏了就可以不才加軍訓,既然已經贏了,還才加這個沒有意義的軍訓幹什麼?
杜飛一臉得意的回到了宿舍中,隻是見到躺在床上的杜若溪,一下子著急了起來,連剛才的勝利都忘了。
“杜若溪,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唬我!”
杜飛來到了自己的床邊,隻見杜若溪的臉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紅,這哪裏還是人類該有的膚色啊?簡直就是紅色人種。
床上的杜若溪身上的汗水好像從來都沒停止過,她身下的床墊都被汗水濕透了,一把都能擰出水來,可見出了多少汗水吧。
隻是杜飛問她的話好像一陣風一樣,從她的耳邊刮過根本就一點回應都沒有,見到她這個樣子杜飛更加著急了起來。
已經顧不得對方身上有多少汗水了,抱起床上的杜若溪,就往樓下跑去,來到醫務室門口,用腳一下把門踹開。
“快看看我朋友怎麼了?身上好像著火了一樣!”
杜飛進門就一陣手忙腳亂的把杜若溪放在床上,對著醫務室的裏屋喊了起來,可是裏麵好像沒聽到杜飛的話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