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慕容白真實的樣子,元莘隻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卻還是忍不住道:“慕容白……你真好看。”
顧餘川:??
下一秒,元莘就昏了過去。
顧餘川隻是回來取個文件,剛進客廳就聽到某人在臥室裏哼哼唧唧,門也沒關,進去一看才知道她發燒了。
正準備扛著她去醫院,床上燒到昏迷的元莘就色眯眯的捏著他的臉,還喊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所以慕容白是誰?
是哪個野男人?
顧餘川按捺住心中的不悅,橫抱起元莘,打算去醫院。
隻是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皺皺巴巴的紅布口袋從元莘懷裏掉了出來,落在客廳中央。
……
顧餘川把元莘送到醫院之後,已經淩晨了。
醫生說她是過度疲勞引起的免疫力下降,這才讓病毒入體,有點發燒。
顧餘川仔細回想了下,他大概有一個月沒跟元莘見過麵了。
他那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正好趁著發展餐飲連鎖作為借口,處理了一些以前積壓的工作。
忙起來似乎忘了關心自己這個小妻子的事情。
就這麼喜歡畫畫,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嗎?
顧餘川失笑,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靜靜注視著床上正在打點滴的元莘。
她雙眼緊閉,眉心不安地湊在一起,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似的。
過了一會兒,顧餘川掏出手機,給助理小王打了個電話:“今晚我不回去了,你送點日用品來中心醫院,把明天的視頻會議推遲。”
小王緊張道:“怎麼了老板,您生病了嗎?”
顧餘川頓了頓:“沒有,是元莘,發燒住院了。”
“哦……好……”小王有些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吧。”
小王得令,吞吞吐吐道:“就是您之前讓我查的那五億投資……有眉目了。”
顧餘川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元莘,悄聲走出病房,站在樓道的窗口,這才問道:“不是給你三天時間嗎?你這三天未免太長了吧?”
小王瑟瑟發抖:“我錯了老板,您扣我工資都行,別開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貓一狗,都在家嗷嗷待哺呢……”
“行了,別廢話。”顧餘川打斷他,“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筆錢……是A市的一個金礦老板匿名打過來的。”
“金礦老板?”顧餘川皺起眉,“我們不涉及黃金開采業務吧?”
“是,我去找那個金礦老板了,他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那筆錢也和公司業務無關。是……他說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拜托他打過去的。”
“年輕漂亮的女士?”顧餘川腦子裏閃過元莘的臉。
“是誰?”
小王支支吾吾:“按……按照他的描述,應該就是元莘小姐。”
“她哪來那麼多錢?”
“這個事情我也覺得有些神奇……”小王道,“那個金礦老板說,元莘小姐當時拉來了六大箱的高純度黃金,說以成本價賣給他。”
“那金礦老板當時也覺得納悶,這麼個年輕姑娘哪裏來的這麼多黃金。結果元莘小姐說……說……”
“說什麼?”
小王自己都不信:“元莘小姐說,這些黃金是她從古墓裏挖出來的。”
顧餘川:……
“那個金礦老板相信她的話?”
小王也十分驚訝:“相信呢!那個老板說的神乎其神,說他常年跟黃金打交道,看人很準。說元莘小姐一看就是富貴之人,把黃金拉來的時候,整個人身上都好像閃著財神的金光!所以金礦老板才覺得跟著元莘小姐有肉吃,就答應幫她保密,以後有金子還拉來賣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