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不知皇上為何突然傳喚,不過在瞧見豫北侯後,便知是與皇後娘娘昨兒那事有關。
想來是人已經抓住了,就不知為何會傳喚他們過來了。
嫻妃身側的柳玉道:“娘娘,您看……”
柳玉話沒說完,便被嫻妃製止了,淡淡道:“閉嘴。”
聞言,柳玉安靜下來了。
隻是刻意站在外側,將娘娘護在身後。
皇上傳喚後妃過來,卻沒有設置席位,所以娘娘也跟著在旁站著,柳玉方才本想開口道是否需要拿一個凳子,卻被嫻妃娘娘製止了。
無奈,柳玉隻好側著身子站在外側,擋住娘娘的身子。
也不知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審訊個犯人竟然傳喚了這麼多大臣與後妃。≡思≡兔≡在≡線≡閱≡讀≡
“帶人吧。”
這時皇上才淡淡開口。
聞言,有護衛帶了那太監上來。
待護衛剛一走進來,花未的眼神便牢牢地看著被護衛拖上來的人身上。
身後的香蘭也注視著他。
比起昨日見他,今日似乎狼狽許多。
身上卻沒什麼傷口。
不過是在馬廄裏睡了一夜,衣衫髒了。
太監被扔在地上,不敢耽擱,忙跪了起來,“奴……奴才拜見皇……皇上,皇後娘娘。”
聽見他的聲音,花未蹙了蹙眉。
第一時間,邵宸便側眸看向了她。
香蘭此時已經走了下去,想走近瞧瞧。
反複瞧了瞧後,香蘭隨後抬起頭來,“回皇上,奴婢認不出。”
認不出?
認不出是什麼意思?
聞言,已經有大臣竊竊私語了。
跪在地上的太監此時不停地求饒,“皇上,真的不是奴才,奴才隻不過是昨夜喝醉了,不小心倒在馬廄裏了。”
聽見身後的求饒聲,香蘭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什麼。
因為她的確認不出來。
回想起來,昨日那太監根本沒露臉。
隻是聽著聲音似乎不太像。
花未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見他側眸,小聲道:“你讓他把手露出來。”
聞言,邵宸微微蹙眉,定定地看著她。
見他不說話,花未繼續拉了拉他,小聲道:“昨日那太監扶了香蘭一把,所以我碰巧看見了他的手,手上有一塊黑色胎記,你讓他露出手來我看看就知是不是他了。”
邵宸靜靜地聽她說完,隨後轉過了頭,側眸看向了豫北侯,“人抓到了嗎?”
皇上這句話沒有壓低聲音,所以帳子裏的人都能聽見。
還要抓什麼人?
大臣們也都跟著看向了豫北侯。
豫北侯也被皇上突然而出的話弄得怔了怔,不知皇上為何突然改了注意,提前了。
隻好躬身回應,“臣派人守著的。”
意思是隻要有人去了,便有去無返。
聞言,嫻妃突然閃了閃眸,手緊了緊。
柳玉還以為娘娘是冷了,連忙將手裏的披風給娘娘披上了。
帳子裏積壓了一股怪異的氣氛。
皇上沒有開口,大臣們也都裝死人。
隻是這審訊犯人卻也沒進展。
說是沒進展,不知為何,跪在地上那太監卻突然倒地,口吐白沫。
見狀,他身旁離的較近的大臣們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驚呼出聲。
“這……”
豫北侯皺了皺眉,側眸看向了一側的一人。
那人點頭,提步走向了那太監。
蹲下`身來探了探,隨後道:“皇上,他……”
太醫的話還未出,那些大臣們似乎已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