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跟我走!”
“喂喂,日番穀冬獅郎你走錯了啦,應該是這邊這邊!”
“你安靜!”
“你那是什麼口氣啊,你要我安靜我就安靜?!我偏要說!”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你才無藥可救呢,你全家都無藥可救!”
……
我想這一天我是真的喝醉了吧。
他拉著我一路回到六番隊。等到了大門口,我揉揉眼睛,看著那高高大大的“六”字時,心下十分佩服:
“哇,日番穀你好厲害啊,居然能從完全不對的方向走回到六番隊耶。”
他按著額頭跳起的十字:“你已經到了,給我好好回去醒酒!”
我正欲開口說點什麼,忽然一個熟悉的靈壓飄了出來。
“呀,白哉,早上好啊。”我笑容燦爛的跟他打招呼。
“青陌,你幹什麼去了?”
“吃飯去了。”
“喝酒去了。”
我跟日番穀同時出聲,但是說的內容卻不一樣。
“朽木隊長,這家夥喝醉了。”說著,他把我往白哉那邊一推,“我先走了。”
“喂,日番穀,你說誰喝醉了?!你不許走,你給我回……”“來”字還沒有說出口,白哉就拎著我進了六番隊。
“哇哇,白哉你幹什麼呀!”我離地麵足足有五厘米,所以隻好手腳亂舞,以示抗議。
“給你醒酒。”
“我沒有喝醉!”我擲地有聲的說道。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一扇門前,拉開門,把我往裏一扔。
“很痛啊!!!”
這個,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看看四周,怎麼這麼像我的房間呢?
等我完全醒來時,已經是大半夜了。太陽穴這裏還有些隱隱的發痛。我起來拉開窗簾,漫天的星光就這麼灑了進來,一地的光華璀璨。
我第一次沒有爬上屋頂,而是坐在窗子前,靜靜的看著那方方正正的星空。
當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我梳了梳頭發,然後開始在櫃子裏找東西吃。
正當我拿著一盤紫薯糯米滋想再次坐到窗前時,發現那裏已經有人了。
初升的太陽打在他線條精致的側臉上,一半是光,一半是影。
“哇,日番穀,你居然就這麼擅闖女孩子的房間?”
“你哪點像個正常的女孩子了。”
“我哪裏不像了?!”
“青陌,”他的眼睛看向窗外,“我要去現世幾個月。你的那頓飯,等我回來再還給你吧。”
“你要去現世啊。那好吧,放心啦,我可是很大度的人,怎麼會因為一頓飯就追殺你到現世去呢。”
他很是懷疑的看了我一眼:“你明明是最會計較的人才對。”
“對什麼對啊,我的心胸可是很開闊的,從來都不記仇。”
他給了我一個“那是你才怪”的眼神。
我生氣地把盤子裏的糯米滋吃得幹幹淨淨。
哼,本來還想請你吃的說。
“喂,日番穀,你去現世,記得要給我帶點禮物回來啊。”
“禮物?”
“沒錯,現世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你都給我帶點回來。”
“你以為我是去幹什麼的?!”
“那有什麼關係嘛?帶點禮物要花你多少時間啊!”
“知道了,你這個人就是麻煩。”
“哼,你自己沒耐心卻要說別人麻煩。”
“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哪個人麵對你還可以耐心的!”
“喂喂,你一定非要這麼說不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