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吧。
說起酒,我的頭到現在還有些微微的疼。
起來穿好衣服,我對著鏡子梳著自己的頭發。╩╩
青絲鋪滿了一地,微微帶著墨色的頭發上,此刻跳躍著金色的光澤。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頭發,所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修剪過它們了。縱然它們極其緩慢地生長著,如今的那根青墨色的發帶,也隻能將將挽起我一半的頭發了。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時間的流逝從不會在我身上留下太清晰的痕跡,可是比起幾十年前,我的確是在長大。脫了稚氣的臉越來越像一個人。
可是,我卻越來越害怕自己像她。
母親,恐怕我,隻剩下了遺忘你的勇氣。
原來以為,所謂愛與幸福,是與我毫無緣分的。
可是現在,內心的湧動仿佛如剛破土的幼苗,以我無法控製和不可預知的速度生長著。
我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我站在廊下靜候夏天的到來。耀眼的陽光讓我睜不開眼睛。可我依然努力固執的拚命張大了眼睛。因為我想確認,此刻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是真實的,而不是一種虛妄一場迷夢。
手輕輕掠過額前細碎的劉海,我竟然強烈地希望那並不是我昨晚醉酒後的一場幻夢。
日番穀冬獅郎,不自覺的念起了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昨晚是何時走的,我甚至懷疑他昨晚是否就一直在我身邊。
可是,我卻強烈的想要知道,強烈的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已經成為了,我此生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歡欣與悲苦。
作者有話要說:呼,終於是回家了,足足一個星期沒有網的日子啊……
接下來就是寒假了,我會勤快一點的。
第 二十 章
白哉最近幾乎天天回家。
那場盛大的婚禮也過了一個多月了,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不僅是護廷十三番隊的人,就連朽木家的那些人,都安靜了下來。
不過,這一個月來我卻沒怎麼去過朽木家。
隻是覺得,僅僅就是他們兩個人,也已經是全世界了。
於是,我便真的隻剩下了一個人。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就是該承受這樣的人生,所以並不覺得怎麼辛苦。隻是那沒來由的惆悵卻讓我有些無措和不安。
尤其是,當我看著眼前這個局促扭捏地跟我說著他婚事的某個叫誌波海燕的家夥時,更平添了一份憂愁。
不過,我倒真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麼快,難道真不成是受了白哉的刺激?
但是我說,誌波海燕你怎麼就這點出息呢?不就是要結婚了嘛,怎麼說得這麼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
我無語加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當初白哉告訴我他要結婚的時候,那叫一個鎮定從容,就像是在跟我說明天的天氣一樣,倒是我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可眼前的這一位吧,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是激動興奮過頭了,已經完全進入了白癡模式。
不過他平時就一直是一副很白癡的樣子。
都可真是,前途堪憂啊。
海燕的婚禮也是盛大隆重,但是跟白哉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當我到那裏時,三三五五聚在一起的人群已經鬧騰的不行。一整條的街道上都是喜宴和人流。
我看著人頭攢動的街道,不禁望而生畏了一下。
當初參加白哉的婚禮時,大家都是靜等著開席,而且席間除了我們這一桌上,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