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豆漿?”
陳君莫接過豆漿,大口大口喝:“其實你們魔教的人其實都很多才多藝嘛!”
“多才多藝是魔教中人的一種屬性。”方霖溪笑眯眯,“剛才你一直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陳君莫抿了抿嘴唇,把豆漿袋子還給他,又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然後才慢慢地開口:“那個……我在想其實你長得很好看。”
“哎?這是自然了嘛!”方霖溪樂了。
“盧仁武雖然長得塊頭大一點,但是也很好看的。”陳君莫繼續道。
“呃?”方霖溪有點不祥的預感。
陳君莫認真地看著他:“我很喜歡的一個類型的話本故事……就是一個看上去塊頭很大的男人被一個看上去很纖弱實際上很剽悍的男人給推倒。”
方霖溪望天:“很高興你覺得我是會把別人推倒的那一個。”
陳君莫歪了歪腦袋,道:“你要是和我哥,你就是被推倒的那一個。”
“……”方霖溪無語了。
陳君莫笑眯眯了:“你幹嘛啦,是你要問我在想什麼的,否則我才不說呢!”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和你哥在一起就是被推倒的那一個?”方霖溪想了想,對這個問題十分之糾結。
陳君莫道:“我覺得沒有人可能推倒我哥啊,你覺得世界上會有這麼一個人嗎?”
方霖溪撇嘴:“這倒是啊,我也不覺得有人能打敗他,壓製他。”
“那就是了嘛,所以那是不可能的。”陳君莫閑閑一笑,“所以我才不信我哦真的已經有嫂子了呢!我堅定地認為,這世界上能把我哥的心給俘虜的女人還沒修煉出來呢!”
“你嫂子?”方霖溪奇怪了,“你說的是玉斑斕啊?”
“我哥說是啊!”陳君莫眨眼睛。
方霖溪望天:“你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麼?你哥一出江湖就被一個女魔頭給盯上了,那女魔頭就是玉斑斕的妹妹玉斑荔啊。你哥弄死了玉斑荔,你覺得玉斑斕會和你哥在一起麼?可能麼可能?”
“但是但是……玉斑荔又沒有死。”陳君莫鼓著腮幫子一臉懷疑,“小溪,你很有必要更新一下你掌握的信息。”
方霖溪撓頭,遠目,沒說話。
陳君莫鬱悶:“其實當年那事情你到底是知道多少啊?為什麼你們都知道隻有我是要靠猜的啊!”
方霖溪道:“我知道的就是我告訴過你的那些啊,不過不保證正確就是了。話說這事情當年我爹真是好奇啊,但是發動了全教上下的人出去查也就查出來我告訴你的那些啊。”
“魔教不是黑道第一麼?”陳君莫歪歪腦袋。
方霖溪撇嘴:“黑道第一不代表能把所有黑道囊括。隻是說綜合實力第一,可不能說每個人拎出來都是第一。就好像武林盟主可以統領白道,但是白道未見得所有人都願意聽武林盟主的吧?”
陳君莫讚同的點頭:“所以我覺得用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來代表黑白兩道實在是太片麵了,太以偏概全了!”
方霖溪道:“哎,我們趕路吧!否則到了青城派,估計都沒什麼熱鬧可看了。”
“……其實我都不是很想去青城派了。”陳君莫撇嘴,“要不是那個趙玠說不能去,我才不去。”
“……你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那種人。”方霖溪望天。
“我好奇嘛!難道你不好奇?”陳君莫斜了他一眼。
方霖溪道:“其實說實話,我不好奇。我爹以前告訴過我,太旺盛的好奇心不是什麼好事……經過實踐,我也發現太旺盛的好奇心的確不是什麼好事情。”
“反正你現在都跟著我走了,就算反悔也不行!”陳君莫十分惡霸地瞥了他一眼。
“我什麼時候上你家提親去?”方霖溪笑眯眯換了話題。
陳君莫道:“這個……等我遊曆江湖搞定了,你就去提親吧!”
“那會不會太遲了?我給我爹飛鴿傳書讓他帶上聘禮去你家提親好不好?我們就安心在外麵玩呀,等回去以後就直接拜堂成親。”方霖溪繼續笑眯眯。
陳君莫想了想,道:“這樣啊……我得想想。”
方霖溪眉開眼笑:“沒事沒事,你好好想,我給我爹飛鴿傳書去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陳君莫卻靜默了下去,過了好半晌才開口:“那個……你覺得你和我聯手打不打得過前麵那個女人?”
“什麼女人?”方霖溪奇怪地順著陳君莫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後愣住。
“我不認識她……但是我感覺她的武功好像很強大。”陳君莫摸下巴,“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帥氣的女人啊,她居然是用槍的,拎著真威風啊!”
方霖溪細細端詳那把槍,鋥亮的槍杆,非常漂亮。勒馬,方霖溪道:“她應該是蘇媚。”
“蘇媚?最喜歡和你們魔教對著幹的那個?”陳君莫皺眉頭,“為什麼她要攔在那裏?”她也勒馬,支著下巴打量前麵騎在馬上拎著長槍帥氣到讓人妒忌的女人。
方霖溪道:“也許是沒找到我爹所以要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