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不痛不癢。冷哼一句,站起身,那兩根長條就自然而然的掉落於地。繞到她身邊,褲帶裏摸出她從新加坡回來時買給他的那支派克金筆,直徑插入她雙胸束起的乳溝中:“簽——字!”
這不僅僅是威逼,更是侮辱。取下胸`前的金筆,拔出蓋子,筆管裏裝滿的墨水順流至筆尖在那隨時待命。利索的劃過白紙。俞曼影三個藝術字體,瀟灑的坐落於甲方:‘季允洵’的身邊:“滿意了嗎?你這個混蛋!現在可以把那些錄像都毀掉了嗎?”
“毀掉?毀掉它我還能用什麼鉗製你?”靠向她,灼熱的氣息灑在她臉頰上,他就喜歡看她這副苦不堪言的模樣。
“你……”緊攥手心的筆,牢牢握著。身邊的男人,如此的齷齪下流,她已經忍無可忍。揮起手,拿著她送他的禮物,筆頭的尖銳狠狠的朝向季允洵刺去。
抓住她預備犯罪的臂膀。一手拭去桌上所有的飯菜。將她整個提起,重重壓於桌麵:“想殺人嗎?告訴你,你這輩子,就隻有做被殺的份!”
“季允洵,你這樣對我到底有什麼好處?”
“隻要你活的不痛快,我就能舒心!”
“你這個變態!人格分裂嗎?我們好聚好散就不行嗎?300萬買下我,讓我去引誘雲憬廑,侵吞他的產業、繳獲他的資金。我都為你完成你,你還想怎麼樣?”別說季允洵人格分裂,她也快被他逼瘋了!什麼都是他說他定,倒頭來還要她承擔背叛的名譽,承受他的報複。
強壓身下的女人,任憑她扭動的再劇烈也無法逃脫他的束縛:“我變態?我人格分裂?你想好聚好散?做夢!你把我當什麼?在我的婚禮上爬上別人的床。借口說要履行300萬的交易,去引誘雲憬廑,到頭來連身帶心一並交給他!仇曼影,我是個男人!你這樣踐踏我的尊嚴,還想讓我放過你?這可能嗎?”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是你自己不要相信!每次都汙蔑我,杯弓曲影!”
“杯弓曲影?牆上沒有弓又何來影!誤會?我親眼所見的一切難道通通都是誤會?你不是自己也親口承認愛上雲憬廑了嗎?”
滾滾熱烈盈眶,扯著嗓子的吼叫沒有絲毫意義:“你親眼所見什麼了?是我和他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翻滾嗎?”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耳邊。修長的五指直接揮上她整個側臉。一巴掌,打斷了2個人的爭執,打醒了衝動中的2個人。待耳邊回音散去後,四下便再無聲息。
他們四目相對,男上女下相互凝望著彼此的憂傷。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為什麼會有相同的眼神?
室外稀疏的腳步聲有節奏的陸陸續續逼近,企圖要打破現下的寧靜。直到敲門聲正式響起,麵麵相覷的兩個人才將思緒拉回,不再互望。
季允洵甩開曼影,轉身朝向玄關處深黑色的房門走去。順帶瞄了眼牆上的掛鍾,估摸著,來人十有八九是鳳莫嵐派來接她的人。
帶著一臉凝重,輕按門把。才開啟半扇,便過目到室外的那張不速之客的臉:“怎麼是你?”他人的到來,令季允洵原本就昏暗的麵容更添陰沉。
*
半臉火辣辣,季允洵那巴掌用盡了全力。從他口中蹦出的那句‘怎麼是你?’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個你,是誰?
曼影撐起身,向季允洵的方向探去,搜羅著門外的那個人!
“滾!”季允洵直接罵出口。
曼影困惑,是什麼人讓他那麼的不招待見。
“我不是來找你的,是來找曼影的!”
這個聲音她耳熟,有點像雲憬廑——
“她死了!你去陰間找她!”語畢,季允洵預備關閉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