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段(1 / 3)

是什麼也沒有的,以後,也將永遠是這樣。

總是忐忑不安的,總是想更多的占有此刻的溫暖,那份很快將不再是他專屬的溫暖。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女子的笑容,溫柔,溫言軟語,皆不再屬於他。

前麵的路還很長,可對於他而言,卻都是不可預知的冰冷黑暗。

其實,他不介意是子廉,因為,不是子廉也一定有別人,讓她孕育子嗣,那是個必然,早早晚晚而已。

也想放縱自己,像子廉那樣,喜歡就告訴她,要就去搶,一直到他搶也搶不來為止。

可是,真的很痛苦。

不敢想未來,不敢想千樹在外麵的光燦耀眼,隻想找到一個堅硬的殼,悄悄的躲在裏麵。

等待,她想來的時候,便來找他。

屁 股引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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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千樹一到營中,副將邵雲便過來稟告,營裏發生了些事情,正等著她處理。

原來是過營受訓的女士兵夜裏猥褻男兵,繼而引發了群體毆鬥,相關人等均已被關押在了軍帳之中等候發落。

千樹一進帳,赫然發現那些被捆了手腳的士兵當中,眼睛赤紅,跪著的那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男兵,鼻青臉腫著,眼睛卻因怒火熾盛而灼灼逼人,竟是趙子廉。此刻,便是跪著,便是被揍了,還是濃眉倒豎,杏目圓睜,目光銳利,一臉的憤憤不平。

原來,夜裏子廉總是出去練武、練力氣、練射箭,如此一來竟是不在帳裏的時間多了。同帳的男兵小柱子是個秀氣的男孩子,家中困苦,故而來從了軍。

許是過營受訓的女兵士摸透了規律,竟趁著子廉不在的時候偷偷過來調♪戲小柱子,不想軟的不成,竟想用硬的,正被子廉撞了個正著。

子廉是個講義氣、熱心腸的主兒,哪見得自己的同伴被欺侮,仗著自己最近練得刻苦又有幾分力氣便同人撕打了起來,卻也是不曾想過後果的。

新招入伍的男兵們都是苦孩子,平日裏抱團的很,過營受訓的女兵原也都是冷青鴻手下一個編隊的,故而漸漸的發展成了群毆事件,邵副將怕事態無法控製,故而做主,把主要鬧事的統統綁回了軍帳。

千樹查清了來龍去脈,麵沉似水,黑了一張臉。

“張家恩,你猥褻男兵,□不成,引發毆鬥,你可知罪?”冷冽的語調如同利刃,跪在地上的張家恩看著一臉嚴厲的夏侯千樹,一時間竟被她嚴厲的眼神和勃然的怒氣嚇到,腿肚子轉筋,嗦嗦發抖,一臉恐懼,早已沒了昨日的狠勁。

“小的……”張家恩剛要承認罪行,不想旁邊一位女官出聲,適時截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

“夏侯將軍息怒,張家恩雖在騎射營中犯了過錯,但她到底隻是過營受訓的將士,並非騎射營的人,原有番號,下官以為,還是發回原部嚴懲比較妥當。”說話的是過營受訓的女兵都尉,是個小頭目,冷青鴻的部下,周玉。

“哦?周都尉是說,這個張家恩,我審不得,也罰不得,是也不是?”夏侯千樹挑挑眉,看起來臉色似乎過於平靜。

“回將軍,屬下不是那個意思,若張家恩確實犯錯事實清楚自當該罰,隻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士兵犯錯自有她的將軍來處理,這,也是軍中的規矩。”周玉低首,字字清晰,不卑不亢。

千樹挑挑眉,唇邊扯出一記意味不明的笑容,和聲到,“如此,便請周都尉審審這張家恩和其他人等,務求事實清楚,若是她認罪俯首,供認不諱,也煩勞周都尉全程監督,相幹人等也一並簽字畫押。然後,本將軍自會修書一封同冷將軍探討這軍中懲罰之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