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兒湊到那人的麵前,眼睛、鼻子嘴巴眉毛一處也不放過的努力親吻著。小手終是從男子手中掙脫出,如願的撫上那處火熱。
“想……想到心都痛了,和默寒想我一樣想。”喃喃的,邊吻著,邊說。
“是以就想到別人的床上去了。”已經軟做一潭水樣的男子還在釋放著足以遠飄十裏的酸意,欲望卻在女子的手中翻騰洶湧。
要如何回答?女子柔軟的唇堵住了男子喋喋不休的嘴,繼而翻身騎到了他的腰上。
見男子遲遲不曾為自己帶上玉勢,千樹便急著去男子的枕下翻騰,卻聽男子言到“我不想用那東西。”
女子一愣。可是,他以前都是一直用的。
“給我個孩子。”男子的唇繃的緊緊的。
他不想一直那樣寂寞,那樣的等候幾乎讓他心灰意冷。從前也等過,可是如今卻真的,是滴著心血在等。
千樹尷尬的僵在那。
半晌,終還是從男子的身上下來,靜靜的躺好。
“默寒……”要如何說呢?會傷到他的。
男子的欲火瞬間便被女子那樣清冷的聲音熄滅,渾身如被兜頭蓋臉潑了冰水般,冷到渾身發抖。
“是默寒該死,奴侍的身份怎麼可以有孩子呢。”淒淒的笑了,全是自嘲。
“默寒知道不是這個原因,在千樹心中,默寒從來都是千樹的夫婿。”急著去抓男人的手,卻被那人掙脫。
“默寒……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她還有那麼多的安排,至少要等到一切都解決了,才能有小孩啊。
不敢男人怎樣的掙紮,還是將他緊緊擁住,“是千樹讓默寒受了委屈,千樹沒有保護好你,孩子一定會有的,現在……卻真的不是時候啊。”
就那樣抱著,吻著男人的後背,知道他還在聽她說話。
“新帝和冷氏一族遲早要決裂,夏侯家夾在中間並不好過,更何況,默寒或許是知道的,新帝對我……有著別樣的心思。”找回李默寒後,夏侯千樹習慣了大事小情都讓他知道。
李默寒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南邊,我早已安排妥當,便是你的母親現下也安頓在你那裏,我想著該是著手離開的時候了。”
“千樹需要我把淩霄閣的力量也向那邊傾斜嗎?”
“這個是必然的,隻是不能讓新帝察覺,夏侯家的暗樁早已轉移,你,還有子楚和子廉都要一個個的以各種理由先過去,留下便是徒增危險。”
“讓我們走?周阿蠻留下?”
“冰兒還在宮裏呢,阿蠻到底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啊。”
“哼”李默寒作勢冷哼了一聲,惹得夏侯千樹又是無奈苦笑。
“也不知被灌了多少迷魂湯了,這個月大半時間都在那過夜,我這兩宿,子楚那一宿,子廉那一宿,你不覺著太過分了嗎?”
“我來了你也不肯給我。”語氣裏裝得十足的委屈。
“你……”李默寒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你給我~”一臉賴皮的模樣,小手又開始不安分的上下摩挲。“給我~”
“你……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小祖宗……”
夏侯千樹見李默寒終是服了軟,亟不可待的壓到男子身上,翻著枕下的玉勢就給他戴上,惹得李默寒不滿的抗議,“你輕點……”
夏侯千樹總算如願的把男子納到了身子裏,到底是太久沒要他了,竟是十分的急切。
她愛極了男子隱忍的模樣,似銷 魂,似痛楚,百般忍耐卻又不時傾瀉的痛楚呻 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