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來兜去就是不肯放過這個話題……筱筱扯了扯嘴角。
又聽聞宸王問,“王妃肚子裏的骨肉多大了?”
調整好焦距,就看見那廝正在理順肩上垂落的發,狹長的雙眼半眯著回望自己,配著痞痞的壞壞的笑容,有種慵懶散漫的味道。
禍水啊禍水!禍水中的禍水,你這般勾引我是為何般?
聽說人類見到美好的東西都會唾液分泌會比較旺盛,看來此言非虛,猛吞口水的筱筱就是一個好例子。
美色雖然重要。
但麵前的男子隻可遠觀,絕對不能褻玩。
思及此,筱筱當斷就斷,迅速拉回心思,微微收斂下巴,,以禍水王爺為定點圓心,臉撇過一側,到四十五度角停下,雙眼欲看不看欲拒還迎欲羞還卻地瞟來瞟去,最近徘徊在地麵上。
小白兔變身做狼
跺腳,用打死她都不相信自己竟然會發出這般嬌滴滴軟綿綿喪權辱國的嗔罵。
“哎喲!王爺你真壞!”
說罷,邁開步子,雙手掩臉,受不了刺激似的往外衝。
衝了一段路,聽聞身後鬼魅般的陣陣淺笑聲。
筱筱心裏那個衰呀。
莫非今日他打算咬定她不放?她都撤退了,他還窮追不放?
認命地睜開眼,大廳的布置清晰無比映入眼簾,筱筱有一瞬間的忡怔,怎麼還沒逃出禍水的範圍?然後是排山倒海式的覺悟與憤怒。
猛扭轉頭,“你扯住我衣領幹什麼?!”
怪不得呼吸忽然這麼緊!
他嗬嗬笑,立即鬆開手放開她。
:-)思:-)兔:-)在:-)線:-)閱:-)讀:-)
還沒恢複幾秒鍾的自由,筱筱身子一旋,等眼睛看清楚的時候,人經已坐到某人膝蓋上,身體與身體密切接觸。
筱筱羞了,惱了,火氣在心底萬馬奔騰,卻在爆發的那一刻,軟了。
“……王爺,快放下我吧,這樣不合禮法。”好聲好氣地勸說。
並且自動自覺閉著眼小嘴飛速閉合無聲地自我催眠:她是二十一世紀思想進取作風開放的女霸王她是二十一世紀思想進取作風開放的女霸王她是二十一世紀思想進取作風開放的女霸王……
如此N遍之後,睜開眼,整個人豁然開朗。
全身自上而下散發出一種“來啊!你想做什麼就來啊!我不怕你”的低調的囂張。
英氣勃勃的臉逐漸逼近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的表情,任何蛛絲馬跡都不放過,嗬嗬,這下子從小白兔變身做狼了。
本王可以不計較你的荒唐事
他的王妃真是處處讓人出乎意料啊。
說話,舉動,思想都變了個人似的。
到底是王爺的情報網有問題,還是王妃身上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端端一個人為什麼變化如此之大,簡直風牛馬不相及。
竟然有這閑情逸致去管別人的事,還撮合侍衛與歌姬的好事。
司徒三小姐平生不是最恨人家無媒苟合的嗎?
想到這裏,宸王的眼眸湧出一股深沉。
整個傳閱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司徒穎對三年前的新科狀元如今的禮部尚書俞景天情有獨鍾,曾當眾目睽睽之下發誓非君不嫁。
可惜,事與願違,並不是所有人事都能用權勢與金錢留到的,俞景天一年前與鄉間村婦相戀,並且迅速結下姻緣。
她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足不出門的吧?
然後再度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就是他倆大婚當日。
如今,一對無名無分的男女走到一起,她竟然開金口為他倆求情,還舍上自己的清白。
旁人不知道,但他,與她都心知肚明。
兩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越想越困惑,麵前的女人像道謎題,身上有著千絲萬縷的結,糾結不清。
宸王嘴角緩緩挑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司徒穎啊司徒穎,每個人都有過去,本王可以不計較你從前的荒唐事,但是,作為你名義上的夫,他至少得弄清楚一樣東西,以前的你,與麵前的你,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
曾子說過:“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穿越女徹底暴走鳥
摒棄左右跟隨著的女婢,癲狂人士王筱筱開始在房間紅紅火火地自我反省——氣急敗壞的踱來踱去,踱去踱來,活脫脫一隻青蛙精轉世。
當然